“你在胡说什么,我和陆向远什么都没有。”
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刚才被梁闫锋咬了那一下,似乎是咬破了,甜腥味顺着口腔蔓延心底,呛的我快不能呼吸。
“没有吗?”梁闫锋的手下移,在我小腹的地方揉捏,惹的我一阵战栗。“你和陆向远单独在外面待了一夜,还喝成这样,你告诉我什么都没有?”
梁闫锋的手在我的身上不断作祟,我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贴在我的耳边大声怒吼,“乔玥,你什么时候开始如此放荡的,是欲求不满吗?”
震耳欲聋的吼声让我的耳膜发颤,此时的梁闫锋就像一个魔鬼,我根本不敢惹怒他。
大抵是见我不回答,梁闫锋松开了我的手,就在我以为他要放过我的时候,他居然粗暴的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单薄的连身裙很快就被他扯碎,当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我的恐惧开始无限的放大着。
“梁闫锋……”我嘶喊,吼叫,哭泣。
我拍打他的肩膀,一脚一脚的踹在他的腰腹上,但梁闫锋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打算,他着了魔,发了狂,在我身上,似是发泄一般。
很快,我被他剥了个精光,没有一点遮挡的由他上下其手。我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比起刚才的害怕,这一次,好像是在发泄。
虽然才半个月,但我却经历了许多难以忍受的事情,我一直在极力的劝慰自己,这样压抑的情绪让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拼命筑造了许久的防线,因为梁闫锋而出现了一道口子,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捂着脸,也没有再管衣不蔽体的窘境,彻彻底底的痛哭起来。
我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境,在知道梁闫锋和林夏早就开始的时候,我的心脏就被一刀刀的割着,伤口太多太密集,只要想起这件事,就痛的窒息。
林夏怀孕,无疑是在伤口上洒了一把盐,我开始怀疑,梁闫锋和她在一起,到底是因为代孕,还是其他。
我哭的歇斯底里,直到大门被重重的关上,我悬着的心才得以安放。
我愣了好久才坐起身,收拾了被梁闫锋扯碎的衣裙,刚准备起身去浴室,却在这个时候收到了林夏发来的消息。
这是一条很长的消息,只看了几行字,我将将才收起的眼泪,又倾泻而出。
‘小玥,早就想给你发这条消息,直到现在才鼓起勇气。
就算你嘴上说着不怪我,但我还是有一万句对不起要说。
十二年的感情,就算有天大的理由,我都不该这么做。你和梁闫锋的感情,我比任何都清楚,我也知道你有多在意这段婚姻。小玥,对不起,为了这一百万,我只能把孩子生下来,生完这个孩子,我就离开,绝对不会和梁闫锋有任何的牵扯。’
胸口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如果说,之前还抱有一丝期望,这一次,我是彻底的下定了决心。
林夏没有错,她不该承担这些。我必须和梁闫锋离婚,让他对林夏和他们的孩子负责。
我在酒店里闷了两天,足不出户,到了第三天,我收拾了东西,直接回了家。既然下定了决心,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与其让梁闫锋拿来威胁我,不如事先和爸妈坦白。
进了大门,看到我妈恰巧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她看了我一眼,“小玥,你怎么回来了。”说着又朝我身后望了望,“梁闫锋呢,没跟你一起来吗?”
我心头一阵紧缩,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胸口的位置,居然隐隐作痛。
大概是听到声音,我爸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爸。”我小声的喊了他一声。
“小玥,你回来了。”我爸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向远早上和我打电话的时候,还说起了你。”
我免不了有些紧张,生怕陆向远和我爸说了什么,着急的问,“哥和你说了什么。”
不等我爸回答,就看到我妈从厨房折回来,怒气冲冲的打断我们,“没事提那个家伙干什么,我说了,让你们不要和他来往,怎么就是不听。”
这番话不留余地,让原本就有些微恙的气氛变得愈发尴尬起来。
“行了,你少说几句,小玥难得回来一次。”我爸忍不住,厉声指责了一句。
我妈原本坐在椅子上,因为我爸的话,突然就站了起来,她把抹布用力一扔,拔高了音量。“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度量,白白替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倒头来,一毛钱都没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