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以相处的人,倒不如说,即便是对别人严肃,对李妈也是不会严肃的。
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李妈很是欢喜,水果和茶,就连甜点,那是一样都没有拉下,让宫凌勋都不禁冒冷汗了。毕竟,即便是他十分忙的时候,也没见李妈这么积极地对自己。
“很奇怪吗?”宫母是个十分活泼开朗的人,小时候便是和宫凌勋很是相处得来,只是宫凌勋长大之后,就渐渐地对自己这个不懂得看空气的母亲有些头疼起来了。
宫母边说着,边走到了宫凌勋的身边,并且,一副十分神秘的表情,“怎么?来看自己儿子很奇怪吗?难道你就不想我们吗?”
宫父是个严肃而沉默的人,不仅对宫凌勋十分严厉,对宫母也是十分严厉。只是,这样的程度,还不到宫父严肃的时候。宫凌勋倒是十分希望宫父严肃起来就是了。
“没。”回来了也好,自从上次宫父帮助宫凌勋处理公司事务以来,他们便是没有见过面了。现在这样一两个月见一次,也是正好的。
就像个孩子一样,宫凌勋把衣服往沙发上一扔,便是坐在了靠近宫母的地方,和宫母稍稍聊起了家常。本来是十分和谐的状态,宫母忽然问道:“木梓欣呢?”
这一句话就让宫凌勋浑身僵硬了起来,并且低着头,表情阴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宫母一看,便知道出事情了。
二老虽然知道宫凌勋有了一段颓废的时期,但是却完全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因为宫凌勋本身就是病倒在床,并且保镖们也是什么都没有说。本来以为木梓欣是会娘家了,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走了?”这时,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宫父忽然发话了。
实际上,在宫父刚刚进来的时候,便是察觉到了,毕竟,这人的气息,宫父还是比较敏感的。
“恩。”宫凌勋也是没有隐瞒,停顿了一会,便是把所有事情都和二老说了。并且,是毫无隐瞒的版本。毕竟,现在能够帮宫凌勋的,也就只有眼前的二老了。毕竟,要论谈恋爱,还是这两人比自己有经验上不少。
二老听完之后,两人都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宫凌勋,倒是让宫凌勋有些莫名其妙了起来,“她走了,最难过的人是我,你们为什么这么看我?”
在和木梓欣结婚之后,或许连宫凌勋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和周围所有人的关系,都是缓和了不少,平时十分霸道的宫凌勋,周围鲜少能够有一两个朋友,就算是和父母说话也永远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根本就不可能和现在一样这般自然。
要说到变化,果然还是从木梓欣踏入这个家门以后吧。
再次想到木梓欣的宫凌勋,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真是奇怪,自己竟然是在无论什么样的场景之下,都是能够想起木梓欣,他难道真的不是得了什么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