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梓欣听到他的话,翻白眼的同时还有些小感动,他的意思是,下次还能一起来吗?这个念头刚刚出来,便被她拍回了脑中,怎么可能,自己在他心里指不定有多讨厌。
想着,突然想起在书房时,看到的那一张照片。笑的那么温柔的他,他从未见过,那个女孩美丽温婉,那时的年纪,青春逼人。可是,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管那个女孩是不是他心头的白月光,自己都不是他手中的红玫瑰,想的再多,还不如享受美食来的实际。
木梓欣闷闷的像嘴里扒拉了一口饭,虽然姿势不雅,可是吃相还是很好看,毕竟,是木家花了功夫培养。
宫凌勋看着眼前女人沉思的模样,从桌角拿出一张餐巾纸,起身探过桌子帮她擦了擦不小心吃到脸上的饭渍。木梓欣被吓了一跳,急忙向后一闪,宫凌勋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他收回了手,“木梓欣,我从未看到这么难看的吃相。”
木梓欣看着他脸上的厌恶,怔怔的放下手中的筷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狠狠的推了下面前的盘子。宫凌勋的眼神愈发冷漠起来,“你这是跟谁发脾气呢?”
木梓欣抿了抿唇角,这才是她熟悉的宫凌勋,一个阴沉不定的男人,一个随时会爆发的男人,一个行走的冰箱。她露出经常使用的得体微笑,生疏而又礼貌,谦卑而又高傲,“是我的错,宫总。我吃好了,刚刚不小心推了一下,宫总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儿来迁怒我吧?”
宫凌勋舌头舔了舔牙齿,冷冷一笑,目光幽深,显得格外的野性,他缓缓道:“如果我说,是呢。”这个女人,这是越来越会说话了,看来什么环境养什么性子。
一句话,让木梓欣周身发凉。她怎么忘了,宫凌勋在她的面前从来不屑做什么君子,他对她狠起来,就是一个衣冠禽兽。这样的眼光,她格外的熟悉。
她勉强的笑了笑,“外界眼中,宫总可是一个谦谦君子,刚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宫凌勋解开了衬衣的第一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烦躁的拉了拉领带,整个人都变得放荡不羁起来,他伸出手碰了碰木梓欣白皙的脸,笑了笑,眼底却没有什么情绪,说:“木梓欣,你是不是忘了,谦谦君子的只是宫总。”
木梓欣听到这话,真是想分分钟把这段话录下来有没有!谦谦君子的只是宫总,那衣冠禽兽是不是就是宫凌勋啊!她低下头,把盘子又拉到身前,继续吃了起来。
“不是说吃好了?”
“我又饿了,跟宫总说话是一个体力活。”木梓欣头来没抬,闷闷的向口中扒拉着饭。
低低的笑声在空中荡漾开来,宫凌勋饶有兴致的说:“宫太太似乎忘了,什么才叫真正的体力活。”
木梓欣呆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恼怒的看了他一眼,继续扒拉着饭,轻声说:“你能不能……能不能拿出你的气质来。”
宫凌勋挑了挑眉:“什么气质?”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