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开枪,自己却无所作为。"
秦直:"我真的没办法,罪犯躲在轮椅后面,我要是贸然开枪,可能误伤到奚眠月,就算是狙击手也没有这个把握,何况现在狙击阵地还没有搭建好。"
他突然盯着地上的烂砖块,拍着自己的大腿兴奋地说:"有了!"
秦直从地上捡起砖块,掂了掂分量,以确定砖块的分量不会重伤轮椅上的奚眠月。他把这砖块捏在手里,死死地盯着贾栩放脸上的表情和动作,来预判他开枪的时机。
就当贾栩放兴奋的左眼开始闭合,手指也朝着扳机向下勾动,秦直抓准时机将砖块奋力地掷出,砖块砸中的轮椅的轮毂,也吓了精神高度紧张的贾栩放一跳,他开枪射出的子弹自然失了准头,弹头击中了李朝阳脚下的混凝土屋顶。
"操你妈的!谁在这里捣鬼!给老子滚出来,滚出来!"
贾栩放拿枪狠狠地戳着奚眠月的太阳穴,歇斯底里地叫喊道:"滚出来!滚出来!不出来我就打死她!"
"别开枪,我出来。"我没等秦直动身,主动从矮墙后面走了出来。
"刘良,别犯傻。"秦直在躲在墙后,压低声音喊我。
我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举起双手主动地暴露在贾栩放的视线之中。
我的考虑是这样的,秦直作为有指挥能力和攻击能力的警察干部,绝对不能提前暴露,作为现场最没有用的我,当然要主动担当诱饵的角色,至少能为秦直的躲藏和攻击制造机会。
刚才他掷砖的角度,还有对时机的把握,是我这种非专业人员根本做不到的,成功地救了李朝阳一命,还浪费了贾栩放一颗子弹。
贾栩放手中的这把五四式手枪,最多能容纳八发子弹,枪膛一发,弹匣压七发,从医院开始到现在已经消耗了四发,必须想办法把剩下的四发子弹给消耗掉,这样才能解除贾栩放的攻击力。就算贾栩放身上还藏有另外的弹匣,就在他上弹匣上膛的时间里,李朝阳也能借这个时间差飞奔过去,将对方当场击倒。
秦直估计和我一样在想这个问题,包括在屋顶上的李朝阳,他能通过枪机击发子弹的声音来判断出枪里还剩几颗子弹,如果贾栩放弹无虚发,他能用这四颗子弹全部要了我们的命。
贾栩放发出冷笑的声音:"是你这个小子,我老实告诉你,你蹦跶不了几天了,你落在韩老板手里,下场只会被老子还惨。"
"是吗?"我不屑地笑了笑:"贾栩放,你觉得你今天还能从这断壁残垣中逃出去吗?警察已经将这个村庄团团包围,你今天只可能有两个结果,第一是束手就擒,第二是被我李大哥活活打死,或者是被警方的狙击手击毙。"
"哈哈哈,哈哈。"贾栩放癫狂地笑道:"他打死我?你问问他有这个能力吗?他娘们儿在我的手里,我想什么时候捏死他们这对鸳鸯,就可以什么时候捏死他们。都说男人的弱点是女人,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差。要不是因为我稀罕姓田的那个娘们儿,也不会跑到这里来跟你们死磕。"
"你们还不知道吧?姓田的女人让我给操了,这是韩老板给我的恩惠。她就算是大腿受伤也得舍命陪君子,这女人操起来可真他妈舒服,也真他妈耐操,腿他妈都让我蹭出血了都不哼一声,让老子几个来回干她休克过去。这就是她犯错误的代价,把老板的命根子转手让给别人,不杀她已经是很仁慈了。只要我把姓李的弄死,她就永远是我的女人,这就是我今天来这里的原因。"
我心中一凛,对于韩为先的冷血和贾栩放的恣意疯狂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田经理这个可怜的女人在他们的手里,也只能沦为玩物和赌注。想到这里我咬冷哼一声:"贾栩放,你以为你今天还能逃得出去吗?"
贾栩放发出了哈哈的笑声:"小子,老子跟你打个赌,今天我不只能杀的了姓李的,还能在他们这些条子的包围下突出去,带着我的田姐远走高飞。"
"哈,不信你看好了,我要瞄准李朝阳当活靶子打,他不敢动,他要是敢动,我就把她的女人从这楼顶上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