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闪现过一丝羞愧,迅速伸手揽住了她的头,贪婪地吮吸着她芳香的嘴唇,她热烈地地迎合着我,凉滑的舌尖在我的口中尽情挑动。
这一刻我几乎忘掉了时间,双手在她的灼热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她狂热地脱我身上的衣服,我喘着粗气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片刻之后我们赤身相对,她的玉臂揽在我的肩膀上,胸前的雪白双峰贴紧了我,双腿骑在我的身前,缓缓地坐下去。
她那灼热温润的花蕊像是一道热流包裹着我,席卷着我往她的泥潭深处陷进去。
连芸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脸庞紧贴着我轻咬着嘴唇,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喘息声。
我双手紧紧地抱着她光滑细腻的臀部,轻轻地耸动着她的身体,我们紧密贴合的地方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仿佛我的火焰和她的灼热在这里相互交融。
我用力地刺穿她的身体,她随之发出了那种缠绵的叫声,我们毫不吝惜彼此的体力,大开大阖地完成生命的撞击。吉普车的车身随着我们的节奏剧烈晃动着。
我们旋即分开,她扭动着性感的娇躯跪趴在了车座上,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倾泻在那骨感白皙的美背上,她的肌肤在清晨春寒的料峭中微微颤抖。
我站在她的后背,用手轻抚她那灼热的肌肤,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的玉器。我轻吻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感受她体表那清冽的芳香。那雪原似的背部有修长的脊线,起伏地延伸到她的高高翘起的双瓣雪丘中。
我的双手沿着她的肩膀慢慢向下滑动,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那挺翘的丰满翘得更高,形成一个完美的半圆。我慢慢地贴紧了她,感受着她体内的灼热紧致,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座椅靠背,指甲嵌进皮质座套里。
我的双手覆盖着她的手背,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我们彻底放松了自我,毫无顾忌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和缠绵的叫声,汗水沿着我的脸庞滴落在她的香肩上,她绯红的脸颊上也有汗珠在滑落。
在这初春的夜里,江城大桥上的车流来往不息,江涛的声音掩盖了我们颓废的情欲的呢喃声,似乎世界已经完全忘记了我们这一对纵情欲望的男女,我们也忘记了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灵魂与肉体的交融。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洒在连芸的玉臂上,我们之间的浪潮也达到了顶峰。我紧紧地抱紧了她,让残存的最后一丝气力狠狠地挤压在她翘起的曲线中,她高扬着头发出了来自心尖里的叫声,随后脱力地瘫软着趴在靠背上,我紧闭着眼只剩下感受,感受那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席卷着我们。
我和她依然紧紧地贴在一起,等待彼此之间的最后一丝颤栗和热度慢慢褪去。
她回过头轻吻着我的嘴唇,呢喃着问道:"你舒服了吗?"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问:"你呢?"
她发出银铃般轻快的笑声:"我也很舒服,我会记住昨天晚上的,我会记住这人生最后一次完美的爱。"
我离开了连芸的身体,她疲惫地平躺在后座上,头枕着我的双腿,裸露的躯体绽放出玉石般的光泽。
连芸已完全对我敞开心扉,给我讲述她那些让人悲悯的往事。
她出生在一座中等城市里,上中学时已经是当时学校的校花,美丽动人,品学兼优。大学毕业后又回到故乡,在当地的小学教书。如果人生没有变故,她会有一段完美的婚姻,过上普通人的幸福生活。
可就在那一年的夏天,她上午十点多回家拿备课的讲义。进门走到客厅听到男女喘息的声音,尴尬又愤怒的她走到大开的卧室门口,看到自己的母亲以一种羞人的姿势躺在陌生男人身下。
她本能地要转身离去,却被母亲和男人冲出来堵住了门,她退回到厨房,从餐具柜里拿出一把尖刀,冲过去在男人的小腹上连着刺了十几下,直到他捂着肚子倒在血泊中。
她冲动杀人,一只脚已经陷入了监狱中,那些等待判决的日子里,她的心是冰凉的,直到宣判的那一刻,她才真正地释然了,感慨自己的命运就是如此。
连芸还记得她从法院被长途押往江城市女子监狱的那一天,押运车在路上转了弯,她被带到一间漆黑的房间里,里面只有她一个人,还有墙上放音器里陌生男人磁性的声音。
男人给她出了一道选择题让她抉择,要么就进入监狱体验那漫长的刑期,要么就留下来,用自己的身体和青春为他无偿服务十五年。她觉得很划算,只要花十五年的时间,陪不同的男人睡觉就可以,难道她的人生还有别的希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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