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星滴在她的手背上,哎呀了一声把铲子掉落在地上。
我轻轻地靠近她后背,捏起她的手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腰把围裙解下来。感觉这个动作有些暧昧了,她耸起的胸脯正在有节奏地起伏,对我的动作太过敏感,难道是我的荷尔蒙散发得有些超标了?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还是我来吧。"
我把围裙系在手上,捡起地上的铲子在水龙头上冲洗,然后把燃气灶重新打开,控制火焰的大小。秦鸿雯乖乖地退到一旁,观摩我炒菜的全过程。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炫技卖弄也是一种享受。我行云流水地翻炒着锅里的肉片,拿着铲子依次添加调料,然后颠锅翻炒,感觉自己做菜的样子很帅。
我把出锅的菜肴倒进盘子里,扭头看见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秦鸿雯,她的脸上很平淡,丝毫没有崇拜的神色,感觉自己的卖弄有点犯傻。
她说:"咱们两个人里有一个人会做饭就行,等以后结婚后你就辞职回家,带孩子做饭什么的都得管,我以后监狱的工作肯定脱不开身。"
我:"……"
在这样一个本该浪漫甜蜜的时刻,为毛要直击婚姻的现状。家庭妇男一直以来都是我嘲笑的对象,突然就给我安排这样一个定位,我是真心受不了的。
我只是淡淡地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厨房里油烟太大,对皮肤不好,你还是在外面沙发上等着吧。"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不乐意,娉婷地走到我身边,双手握住了我的手:"你也可以教我做饭,其实结婚以后谁在家也是不一定的,咱俩商量一下,等到结婚的时候谁的职位低,谁就在家操持家务。
"……"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吗?她现在已经是监狱政委了,我还只是个顶着管教编制的心理医生。就算我特么以坐火箭的速度飞升,等结婚的时候能当上司法局局长吗?还不如洗洗睡呢。
也不知道集团董事算什么级别。
等到所有的饭菜出锅,我们把盘子端上餐桌,秦鸿雯把红酒拿了出来,用两个高脚杯给我倒了多半杯,自己只倒了少半杯。
她端起酒杯歉意地说:"下午还要去监狱,你多喝一点,我适量。"
她优雅地端起酒杯,轻轻地伸手和我碰了碰,仰起头一饮而尽。她的红唇沾上了酒的光泽,显得非常红润饱满,像熟透了的樱桃让我忍不住想上去品尝。
饱暖思淫欲,心想待会儿吃完了饭,我们是不是有充足的时间来完成爱的升华。想到这里我又倒了半杯,先用酒壮一壮我这怂人的色胆,别到时候打了退堂鼓。
我突然问她:"对了,你下午几点动身。"
"三点,怎么了?"
"哦,没怎么。"
我在心底暗暗盘算,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吃饭花去半个小时,就算洗碗收拾半个小时,再加上我们干劈情操,循序渐进再到调情的过程,也算上半个小时。可利用的时间还剩一个小时,有这一个小时,想干点啥都足够了。
我想我们注定要在这个下午完成情感蜕变的过程,重温那个晚上甜蜜而遗憾的梦境。
但要死不死的监狱,这个时候突然给秦鸿雯打来了电话,我听到她皮包里刺耳的手机铃声,就预感到要坏事。
她伸手去接起了这个电话:"好,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她放下电话歉意地对我说:"市司法局领导今天下午要来监狱春节慰问,所以我得赶回去陪同。"
我问:"现在就要走吗?不等吃了饭?"
"来不及了。"她起身到卫生间里洗脸,小跑着到卧室补妆,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口,把拖鞋换成皮鞋。而我,坐在椅子上内心崩溃,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做这一切。
她打开房门出去,突然回头对我说:"给我把制服拿过来。"
我连忙跑过去从衣架钩子上摘下衣服,披到她的身上。秦鸿雯利索地扣好扣子,我紧紧地盯着她红润的唇瓣,心想我不指望能够干点什么,来段香吻不耽误时间吧。
"你吃了饭把碗洗了,我这一回监狱就是三四天,有时间多来这里帮我浇浇阳台上的花。"
我盲目地点了点头,准备扑上去来个拥吻。
啪!防盗门在我的面前合上了,我的脸离冰凉的门壁只有三寸。
我不由得捶胸顿足地骂:"艹泥马的领导!大过年的视察个逑!闲的蛋疼是不是!"
门锁突然发出转动声,秦鸿雯去而复返打开门,脸色红润,微微喘气地站在门口问我:"你刚刚是在骂人?"
我:"我没……"
她踮起脚尖抱上来,娇艳的红唇吐出浓郁的芳香,我的头脑里一片模糊,只能感觉到她柔滑与颤栗。我们双唇的贴合让她双目迷离,身体软软地靠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