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居然敢大晚上地跑过来向我示威,这个坑爹的玩意儿不知道我掌握着他们父子受贿的证据吗?惹老子一个不高兴,把那录音送到纪委去,到时候让他哭都没地儿哭去。
可这也等于提前将自己的底牌暴露给了敌人。现在可以肯定郑宇和金龙宾馆脱不开关系了,不知道那个韩为先是不是也参与到了金龙宾馆中。
这个偏远小镇上的声色场所到底有多少股东,又有多少人牵涉其中。我们不知道,秦鸿雯的上级难道就真的指望我们这两三个光头小兵,去揭破隐藏这样深的一个犯罪组织吗?
这些东西留到明年来考虑,今年我还是要高高兴兴地陪父母过个年。
除夕的上午,我在家里把春联全部贴好,又挂上了灯笼,下午几乎就没什么事了。
我突然想起了秦鸿雯,不知道她从省城回来了没有。
我恐怕是多虑了,人家肯定留在省城陪父母,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回来江城市独守空闺。
临走前她还留给我房门钥匙,让我时常去收拾一下,结果我为了对付那个路发光,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我连忙开车到路口买了一幅春联,又到超市买了一些食品和菜类,直接赶往滨江小区。
我把车停在楼前,提着大堆的东西上楼,走到秦鸿雯的门口一看。别人家的门上都已经贴上了新春联,她的门上却光秃秃的。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她就是留在省城陪父母了。
我用钥匙打开房门,里面冷冷清清的,客厅的窗帘挡住了阳光,沙发上罩着旧床单,丁点都不像个住人的样子。
我先用抹布把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一遍,然后用墩布把房间的地板拖干净。把买的食品放进冰箱里,用一个黑塑料袋把过期食品装起来提到门外准备扔掉。
我用透明胶带把春联贴在门上,站在门前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已经是下午五点半,我心里的那点期望也落空了,手提着垃圾袋准备回家陪父母一起吃年夜饭。
她肯定是不会回来了。
想不到这一年过去,到了年底我依然是形单影只一个人,所以感情方面这一年等于是虚度。
我站在电梯口刚准备按下按钮,电梯门突然打开,风尘仆仆的秦鸿雯轻掩着长发弯腰低头,正费力地拖动着手里的两个行李箱。
这时我心底的喜悦难以言表,可也只能收敛为憨憨的笑容,讷讷地说:"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她看上去没有像我这样激动,嘴角弯起笑容:"我也以为你不在家,害的我自己从车里往下抱行李,早知道让你下去帮忙了。"
她这说话的口气,倒像是一个出差归来的妻子。
我从她手里接过大行李箱,打开门搬到房间里。
秦鸿雯疲惫地躺倒在沙发上,慵懒地说:"这大箱子里是我平时换洗的衣服,你帮我挂到卧室里吧,记得要分类。"
我点了点头,拖动着箱子来到卧室,平放倒之后拉开拉链,那大堆的衣服像海绵般迸发出来。
我的个妹!这是到省里学习去了吗?就算是去参加时装发布会也用不了这么多衣裳。
她的衣服是以黑色为主,几乎没有亮色的。同样的裙子,我都不知道这种黑与另一种黑到底有什么区别,就连那些乳罩和内裤,丝袜,都好像黑得五花八门。
我把这些衣服一件件挂到柜里的衣架上去,内裤居然挂在衣柜的顶部,这是什么习惯?挂得高一些是防止潮湿?
我不得不踮起脚尖把衣架上的黑色蕾丝内裤挂上去,可这内内不知什么原因突然脱落下来,飘落到我的脸上。它散发着她淡淡的体香,真好闻。
"我给你买了一件衣服,你来试……"
我慌忙把内裤从脸上拿下来捏在手里,扭头看见秦鸿雯站在门口。
她的微笑在脸上凝固了一瞬间,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我在省城商城给你买了一件衣服,你来试试。"
"哦,"我尴尬地点了点头。
她离开了卧室门口,我捏着那内裤喃喃地说:"真特么的丢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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