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动情地说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去什么地方我都愿意。”
我说:“行,好久没去苍莽山了,我开车带你上去玩一玩。”
上次去苍莽山,还是深秋时的季节,当时是在面对追杀提心吊胆的情况下,并没有带着观赏的心态真正欣赏山上的景色,这次故地重游,一定要弥补上次游览时的不足。
苏韵雅在江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一次也没有到荒莽山上游览过,我自然要担当她的导游和司机。
这辆动力十足,能爬山过河的吉普牧马人派上了用场,苏韵雅笑容甜美的坐在副驾驶我的身旁。这时我突然想到,孟灵是特别喜欢带着包裹和帐篷去到处旅行的,所以我特地到野营驴友专卖店购买了成套的帐篷,睡袋,攀登绳,登山杖,瓦斯炉和一大堆烤肉以及罐头。
苏韵雅带着新奇的目光看着我,她一定以为这是我的爱好,但是我不敢告诉她,这是我对过往感情的一种祭奠。
我开车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到山下,把车停在山下的宾馆,然后我们背着包裹去缆车乘坐处乘坐缆车。我记得上次我们是步行跑上去的,李朝阳为了监视上下山的道路,特地将缆车这条捷径给破坏了,那个时候孟灵已经在山上了。
苏韵雅有恐高症,她坐在车里根本不敢往下看,双臂紧紧地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山顶的宾馆仍然是那样破旧,或许要洗澡的时候仍然没有热水,服务员的态度还是那样恶劣。可我觉得这一切都很亲切。
苏韵雅要在前台开客房,我却摇摇头对她说:“我要到山上去露营。”
“咱们这不就是在山上吗?”她有些惊讶地问我。
我指着远处的那座送子峰对她说:"我说的是那座送子峰,今晚我要到那里宿营。"
现在这个气候,实在不是露营的好时机,我们虽然买的是鸭绒睡袋,但对于一个女生来说,这温度还是冷得够呛。
尽管苏韵雅的心里有十万个不愿意,可她还是笑着点点头,跟着我往山脚下走去。这座山峰当初被傅永盛派来的杀手烧得光秃秃的,到现在山背上还到处遗留着黑色的灰烬。苏韵雅望着这座六十多度的山坡,心里充满了怨念,咬着牙对我说:"这山有什么好的,又黑又秃。"
我回头温和地对她说:"要不你今晚就在宾馆里对付一晚,明天我到山下去和你汇合。"
苏韵雅抬头看了看那顶峰,咬了咬牙说道:"不,我要跟你上去。"
我淡淡地点了点头,当先往山上爬去。由于这送子峰坡度太过倾斜,坡上原有的灌木枝杈也被烧了个干净,手里没有抓握的东西。我左手拿着登山杖,右手抓握着岩石突起的部分,一步步艰难地往山上爬去。
苏韵雅在我的身后更加吃力,没走几步就再也不能往上挪动半步,我回头对她说道:"实在不行你就在山顶宾馆住吧,等我明天下来找你。"
她很倔犟地擦着汗水摇摇头:"不行,我一定要跟着你上去。"
我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你就在山脚下等等,等我上去后给你放绳子,然后你再拽着绳子上来。"
她犹豫了片刻,才笃定地点点头,很听话地在山下等待。
我望着那近在咫尺的顶部平台,一鼓作气往山上爬去。山上陡峭的岩石有些打滑,可惜我来的时候忘了穿一双登山鞋,只有尽量小心地把脚下踩稳。每攀登一步都要耗费大量的体力,等接近了山顶平台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
我双手抓住光滑的平台边缘,双腿用力地往上一蹬,侧着身体爬了上去。疲累地躺在平台的边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苏韵雅在山下已经等得着急了,不停地朝着我招手。我支撑着着爬起来,从背包里取出绳子缠绕在平台残存的树根上,拽了拽感觉很杂实。我又把绳子的另一头栓上一块比较圆的石头,对山下的苏韵雅喊道:"你躲远一点,我要扔绳子了。"
她点点头往后退了几米,躲在峰脚的石碑后面,我用力地将石头往下扔,石块带着绳索骨碌碌地滚到了山脚下。
我喊叫苏韵雅从石碑后面爬出,她开始拽着绳索往山上攀爬,我在平台上寻找地点搭建帐篷,又把瓦斯炉支在帐篷边缘。等苏韵雅来到平台边缘时,我己经做好了准备工作。
她吐气如兰地趴在平台边缘,我连忙过去把她拉起来。她坐倒在地上,长发有些散乱,抱着膝盖不停地喘着粗气。我去平台边缘捡了两块比较平整的石头当作凳子。开始用铁签子串起肉片在瓦斯炉上烤,然后洒上佐料和孜然,肉的香味很快便散发出来。
我把考好的肉递给她说:"尝尝看,怎么样?"
苏韵雅接过烤肉吃了几口,翘起大拇指称赞说:"你烤的肉真香。"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这手艺算什么?有人比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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