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憔悴了,让我有些于心不忍。
孙宾看了看我稀碎的保险杠和变形的车门,大惊失色地说:“这是怎么回事,你出车祸了吗?是不是撞死人了,大晚上准备跑路吗?”
我没好气地说:“你怎么想的,就盼着我出事还是怎么回事?我现在没功夫和你细说,把你车钥匙给我,这破车你给我开废铁收购站去。”
我从他手里接过钥匙说:“明天我把车还你,改天再和你细聊。”
我把车门打开,孙宾追在我身后说:“下个月初六我结婚,你给我来当伴郎,不要忘了!”
我坐进车里说:“知道了,到时候我肯定提前去。”
集团公司配给他的这辆迈腾有九成新,开起来也很舒适,比那破雪铁龙强多了。我按动按键启动,车子慢慢驶出停车位,只听见孙宾在身后叫喊:“你要真撞了人就马上自首去!躲着藏着也不是个事!”
我身体闪了一下,险些趴到方向盘上,为啥他总以为我出了事呢?
我边看着手表边往郊区开,还有四十分钟就要天亮了,我不确定卢雨是不是杀了个回马枪,我着急忙慌地赶回去是不是做无用功。
迈腾在郊区国道上高速疾驰,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监狱,把车停在车库下车后,抬头看天已经蒙蒙亮了。
大门口值班的还是昨晚那两个武警,他们靠在值班室的椅子上鼾声如雷,我敲了敲窗玻璃把他们叫醒。那武警皱着眉头说:我说刘医生,你怎么不挑个正常的时间点回来,我正做着梦呢,你就把我给叫醒了。”
我紧张地问他:“我们中队长卢雨回来了没有?”
他揉着睡眼摇了摇头,我又不确定地追问道:“你没有看走眼吧?”
武警很郁闷地说:“什么看走眼?昨晚自从你走以后,就连个鬼影子都没回来过,我他妈不开门,你们的领导能翻过五米的高强电网吗?”
“那不能,”我讪讪地笑了笑。
他们打开门放我进去,渴睡迷糊到连我的手机都忘记了扣留,我急匆匆地跑到宿舍把被汗水湿透的衣服换了下来,才跑到办公楼下的中队长办公室。
现在我可以完全放心了,昨天晚上这些事给闹得,真是惊吓加闹心,让我片刻都不得喘息。我得赶快补一觉,免得卢雨回来看见我眼里的血丝。
她既然批准了我在她的床上睡觉,我不睡白不睡。只是我没有脱衣服,也没有盖被子,就那样和衣侧躺在那儿。
也许是我太困了,连卢雨什么时候回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我在睡梦中翻身的时候,伸手揽住了一团温润光滑。我迷迷糊糊地没有在意这是谁,只是下意识地往我怀里搂紧。
突然有一股甜腻的香冽气息触上了我的嘴唇,随之柔滑清凉的东西闯进了我的牙关,我猛然意识到这是女人的舌头,而这个女人,除了卢雨还有谁?
我本能地对她反感,这是一个具有阴险心计的女人,虽然她性感漂亮,但是和她在一起有种与狼共舞的感觉。
我闭着眼睛犹豫了片刻,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主动地伸出舌头和她的和她的香舌搅动在一起。
卢雨主动去解我衬衫的衣扣,她的欲望强烈而又炽热,疯狂地拽着我的领口,这种成熟女人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寻求欢爱的时候也更加主动毫无底线。
她把我裤带解开,嘴唇在我的胸脯上亲吻着,那双有力性感的长腿弯曲着盘住我的腰。我把裤子蹬脱到地上,抱着她的肩膀将身体压了上去。
我刚接触到她湿热温润的泥潭,就感觉到有一股吸力,将我深深地陷了进去。卢雨动情地大叫了一声,手臂紧紧揽住了我的脖颈。
她的身体虽然没有雯雯和柳云岚那样的紧致温润,却胜在拥有技巧性。她的腰胯主动地向上贴合着我,让我每次都能进入她的最深处。
卢雨颠簸着柔软的腰肢,踮着脚尖抬着屁股,拽着我的腰向我的胯间撞去,那种让人羞涩的啪啪声音在房间里不绝于耳。
我不想和她进行太多的缠绵,只希望把这场欢爱尽快结束,所以我保持着一个姿势狠命地冲撞,高速的频率和撞击力让我额头的汗珠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卢雨一个挺身紧紧地抱住了我,她那胸前的双峰挤压着我的胸口,脖子像断了一般后仰,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平铺在枕头上。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悠长动人的声音,就像是一种缠绵的哭泣。
快感即将来临的时候,我把她的整个身体从床上抱起,然后狠狠地把自己全部倾注在她的温润中,卢雨像八爪鱼一样抱紧了我,颤抖着发出了阵阵尖叫和叹息。
随后我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趴在她的身上,头靠着她的胸脯,压榨完了自己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