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还有件事要你去办,去给我到市里的军用品店里买一个高倍的望远镜,然后给我送回来,你就开着我的车回学校去吧。"
增光回头喜滋滋地说:"哥,我马上就给你送回来。"
陈增光走后,我望着窗外马路上来往不息的车流,心中感慨人生的无常。不管怎么说,钟镇月是我所见到的第一个被胁迫的女人,她的遭遇也许是太过离奇。我很难想象作为一个明星,却会被一个中年人用性来威胁。
我在思考用什么方法可以把那个老色狼手里的,钟镇月学生时期不雅照原始文件给拿出来,一次性让钟镇月无后顾之忧。否则让那个老家伙恢复元气,钟镇月这辈子不得被她拿捏在手里吗。
这边的酒店还是很安静的,夜里几乎不会听到汽车喇叭的吵闹声,我就这样躺在床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穿起衣服洗了把脸,就到楼下的餐厅去吃了些早餐。回到房间后我闲的无聊,拿起陈增光送来的高倍望远镜,开始仔细观察楼下来往的客人。
虽然说上午钟镇月不大可能来酒店,但我却没有大意,眼睛都不怎么眨动,只怕错过了主角登场。
刚过中午陈增光赶了过来,他把我的车停好后,急匆匆跑上楼敲开我的房门。
"怎么样,那老杂种有没有来?钟镇月是不是来了?"
我放下望远镜回头说:"他们两个都没来,估计在晚上七八点左右,你稍安勿躁,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
红日在当空慢慢往西垂落,我估摸着时间,他们这个时候也应该出现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一辆不怎么起眼的迈腾车从道路上慢慢驶入酒店停车场,等到车停稳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身穿风衣的中年男子。
我赶紧用望远镜仔细一看,果然是姓刘的这个家伙。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左右张望,然后施施然地往酒店大门走来。我能很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带着悠然自得的笑意,嘴里似乎还哼着小曲。
这个混蛋,他现在是不是特兴奋,这个用下半身来思考的杂种!
我回头连忙对增光说:"那个老混蛋来了,增光,你去楼下等他,跟着他看看他进入哪个房间里,记住,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回来跟我报告。"
我继续在望远镜里盯着楼下,看看钟镇月什么时候到来。增光不大一会儿就跑回来,兴奋地向我报告:"那老家伙进了12号房间,和咱们就在同一个楼层,怎么样,良哥,要不要过去干他一下子?"
我摇摇头说道:"再等一会儿。"
我继续在望远镜里往楼下看,直到看见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驶入酒店停车场,钟镇月穿着一袭红色皮草从车上来,脸上仍然捂得严严实实得。
增光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冲到我跟前说:"别等了,哥,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难道要等到钟镇月进了房间,让老家伙占到便宜?那个时候就迟了。"
"等等,嗯?"
我用望远镜看到有一辆商务车正跟在钟镇月的跑车身后进入停车场。等那商务车停稳后,从车上跳下来几个穿着西服的汉子,领着那几个汉子的正是钟镇月的经纪人。
他们走到钟镇月的面前说了几句话,看来是在商量什么,随后一窝蜂地往酒店大门走来。
我回过头来笑着对陈增光说:"看起来是不用咱们出马了,人家已经叫来了帮手,这次绝对够那老东西喝一壶了。"
增光颇感无趣:"本来这是咱们要干的事情,结果却让我们白白做了这么多准备,真是没意思!"
他突发奇想,凑到我耳边说:"哥,要不咱们也混水摸鱼,进去帮钟大明星揍那个混蛋系主任一顿,好歹也凑个热闹。"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就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了,况且我的行事风格是,只做雪中送炭,不去锦上添花。像这种事情,我劝你也别去凑热闹。"
这时在楼下等待的钟镇月好像接了一个电话,随后踱着步子往酒店楼上走去,看起来那系主任是被控制住了。
我认为钟镇月的这个举动有些失策,作为当事人,她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出现在现场。万一遇到什么变故,她就难以脱身了。
我放下望远镜,轻松地对陈增光说:"算了,我准备去退房,你也回学校去保护丹丹吧,戏剧学院的流氓可不是只有这一个。"
我不经意地望向窗外,猛然看见有两辆警车径直开往酒店停车场停下,既没有鸣笛也没有闪灯。
坏了!真是应了姜还是老的辣那句话,这位系主任早就算准了钟镇月要找人来对付他,已经提前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