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的左右前后房间都有保镖住着,不用太过担心安全。我端着水回到套间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也不敢在窗前久站。好像电视里能杀人的子弹都是从窗外射进来的,呵,我自己都没想到看肥皂剧,还能普及安全知识。
我本想在房间里坐等李朝阳,等他回来后好好指责他一通,问他为什么擅离职守?把客户的生命当做儿戏。
可我实在困的不行,盖上被子又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揉着睡眼起床,李朝阳已经在窗外跑步锻炼身体了。我洗脸刷牙之后来到走廊里,那几个保镖兄弟的门还紧锁着,他们比我醒得还迟。
宾馆的早饭还算有农家特色,用山里特有的黄米煮成的米粥,丝瓜煮熟后凉拌的菜也清淡可口。
收拾整顿一番后,我们都打扮成普通旅客的样子,也就是在头上戴了顶棒球帽。但是这几位保镖大哥时时不忘装酷,黑西装和墨镜依然穿在身上,活像一群上山求愿的盲人社团。李朝阳就更不用说了,戴的帽子好像是从别人手里偷来的,说的高手风范都哪去了?
我们决定在山脚下乘坐缆车上去,本来就没驴友那样的兴致,别爬个山路再累断腿。
可到达缆车乘坐点的时候,荒莽山旅游区管理处却通知我们,由于昨夜缆车部件被人为破坏,上山的缆车暂时停用。我们只能走山道上山了。
保镖头目气急败坏破口大骂:“这是哪个孙子干的缺德事儿?把缆车破坏了干什么!这混蛋生儿子没屁眼!”
他赶紧去问旅游区的负责人缆车什么时候才能修好。
结果这位负责人告知说,缆车被破坏的是核心部件,必须由厂家派人来修的,等厂家来人估计也就半个月以后了。
保镖头目转而过来问我:“刘良兄弟,要不咱们就在山脚下的宾馆住十几天?上山的路太长,半个月以后还得下来。”
我摇摇头委婉的拒绝说:“山脚下不安全,再说既然来了,门票已经出了,张董也已经包下了山顶的酒店,不上去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六名保镖垂头丧气地大骂破坏缆车的混蛋,这家伙纯粹是损人不利己!缺了八辈子大德了!
山里面已是深秋,草木也已开始衰败,放眼望去一片枯黄干草,根本没什么景色可看。
这个时候也是旅游淡季,山道石阶上也几乎没什么旅客,倒是有些年轻的驴友一族,身上背着帐篷和日用品,兴致勃勃地往山上赶去。
我们顶着烈日一步步的往上挪,六位保镖同志对破坏缆车的家伙更加深恶痛绝,几乎腰酸腿困的时候都要问候一下他的亲人。
李朝阳行踪诡异,却又很活跃。他时常掉队,之后却能很快赶上来。还有他身后背着那个大帆布旅行袋,里面都装的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别人轻装简行还嫌累,他却背这么多东西。
我好奇心发作地问他袋子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他却推阻着笑着说:“就是一些衣服和日常生活用品。”
他还能骗得了我?日用品山上的酒店里什么没有?是衣服为什么没见他更换。这货定是有什么猫腻瞒着我!
我低头靠近他耳朵说:“昨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喝水,看见你的床上没人,你三更半夜跑哪去了?你可别告诉我你锻炼身体一直到天亮!”
李朝阳低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其实这件事应该告诉你,上山的缆车是我弄坏的。”
“啥!”
他连忙上去,捂住了我的嘴低声说:“别声张,我可不想被别人当成破坏分子。”
“那你还干?不知道这几个家伙恨得你牙痒痒吗?他们骂了一路,想不到凶手就在他们中间。”
他幽幽地叹气说:“那我也没办法,我这是为了你的安全,上山的路除了缆车外就只有这一条石阶山道,我必须保证所有上山的人都只能走这条道。”
我说:“那你也可以等咱们坐缆车上去以后再破坏啊!”
李朝阳憨厚地笑:“反正我也没准备坐缆车,整座山的地形需要脚踏实地的去了解,哪个地方容易隐蔽?哪个地方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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