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废掉,从此断子绝孙,你尽管可以试试。”
我浑身一个激灵,饱胀的裤裆瞬间收缩回去。
她盈盈一笑:“我可以问第一个问题了吗?”
我庄重地说:“问吧。”
“你是怎么进来女子监狱上班的?”
“当然是被招聘进来的。”
我低下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亲吻,却被她伸手挡住了:“这个回答可不令我满意。”
我说:“当然还动用了关系,走了点小后门。”
“你靠谁的关系?”
我亲昵地对她说:“亲爱的,这可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不可以收获点回报吗?”
她挡着我的手松开,我对着她灼热润滑的肌肤吻下去,身上淡淡的丁香味道的刺激诱惑着我的神经,裤裆又开始胀热难耐。
我刚刚吻到她的胸口,陈雪娇喘着用手托起我的脸:“停下,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
我说:“我是走监狱长的路子进来的。”
她面容微怒地哼声:“胡说八道,监狱长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小角色,你家庭贫困,也根本没有钱向上打点。”
“我的姑姑在监狱长家里做了十年的厨娘,这十年的主仆情分难道换还换不来一个进监狱的名额?”
陈雪凝神思索着我话语的真伪,眼睛紧盯着我的双眼,想从我的表情里找出丁点儿犹豫闪烁。
我露出笑容,好歹也有四年心理学的功底,岂能让她分辨出我言语中的真假?
“好吧,算你过关。”
她松开手紧抱着我的头,我双手抚上了她的敏感地带,柔软的弹性我的指尖挑逗下,陈雪忍不住发出一声缠绵的呻呤。
她抬手紧握住了我的手,口中的呼吸早已不均匀:“接下来问第三个问题,你是怎么治好姚广娜的疯病的?
她抬头妩媚地笑道:“别想着用谎言来敷衍我,从现在起游戏规则要改一下,只要你回答错误,我们的游戏就此终止,你就憋着欲火回去宿舍打飞机去吧。”
居然修改游戏规则?我的眉头紧皱了一下,看来这次不抛出点真东西,是无法打动她的。
我趴在她起伏柔滑的身躯上,把嘴凑近她的耳垂轻吐着浊气说:“其实,姚广娜并没有真疯,她只是心里有疙瘩而已。”
“没有疯?”陈雪的肩膀抬起,神色凝重的问我:“这么说她是装疯了,她没有告诉你他为什么要装疯吗?”
我趁势把手伸到她的肩下,抚摸着她平坦光滑的美背,坏笑着说:“第三个问题回答完毕,第四个问题稍后再做答。”
随着我动作的深入,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双手主动地抱紧了我。
不过她的双手很快就推开了我,胸口剧烈起伏着说:“可以回答了吗?”
我的欲望已经难以遏制,身体紧贴着她炙热的的身躯,只有脑海中还坚守着那一丝清明。
“她害怕她的丈夫再次派人来给她下毒,所以只能选择装疯来麻痹身边的人。”
陈雪娇喘着对我说:“你这个问题回答的不全面,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把漏掉的部分补起来。”
靠!这个狡猾的女人。
我说:“很长时间她都活在焦虑中,她似乎患上了妄想症,觉得身边每一个人都是她丈夫派来给他下毒的。女人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低头急促地对她说:“这个回答还算全面吗?”
她用力地抱紧了我,用一个深深的香吻作为回答。
双手的抚摸,感觉她每一寸光滑柔嫩的肌肤都在产生强大的吸引力,将我的理智像黑洞一样吸收粉碎干净。
她把自己的双腿紧并着,抱着我的头在我耳边呻吟着问:“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这个问题,你就可以进去了。”
我呼吸粗重艰难地点点头。
她把香唇靠近我的耳朵,呢喃着问:“姚广娜有没有说要交给你一个东西,如果有,这个东西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