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竟然是这个样子,那她之前对徐雅纯一家的人做的事情算什么?在他们家快要破产的时候还要几万几万的要钱?
还有……她和杨泽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那她之前生下的孩子……
杨若环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
“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些是要做什么?”
花匠看着她,眼中全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惜。
“我想带你走……我知道黄玉矜给你选的人你不会喜欢,杨忠国那个没心没肺的畜生也不想帮你,我们一起离开杨家吧。”
老人本是一片赤诚之心,但听在杨若环的耳中就不是了。
她怎么可能跟他走?
这个人这么穷,又这么老……要是突然在哪一天挂了,她不就只身一人了吗?
想着和老人在一起之后可能过得日子,杨若环觉的,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也不是那么让她恐惧了。
“……你”杨若环怎么也叫不出来“姥爷”这两个字。
缓了一口气,杨若环接着说:“我不会跟你走的,我在这个家过的很好,不用你操心。”
说完,一把把人推开,有些不稳的走了。
只剩下老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杨若环一直走,一直走,最后到了杨泽斯的房间里面。
在生日晚宴之后,他就一直躺在床上面,已经有整整一天了。
脖子上又一圈诡异的青紫,看起来像是被谁用力掐过一样。
但好歹是醒过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找这个男人。
她恨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把她从纯净的世界拉向了地狱。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的依赖他,像是之前每一次遇到什么事情一样。
她总觉的,杨泽斯对她是有感情的。
“杨泽斯,我知道了一个消息,想和你说。”
她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求助的表情,颇有一些脆弱。
已经用了特效药的杨泽斯看起来好多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
杨若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嗓子受伤,杨泽斯尽量避免说话。
他不能吃饭,只能喝流食或者掉葡萄糖,就算是液体滑过嗓子,都会让他疼痛难忍,再次回想起那个像是恶魔一样的男人。
心情烦躁。
看着杨若环像以前一样坐在自己的身边,就疯狂的想要把身上和心中的痛苦也施加道到她的身上。
于是,伸出手,扯开了杨若环的衣领,手就钻了进去。
很快,就捏住了软软的一团,用力捏着。
说是捏,实际上像是掐。
杨若环没有感觉到一点情动,反而是疼的叫了出来。
以前,杨泽斯的手劲偶尔也会这么大。
杨若环忍住,还侧过身来方便杨泽斯更好的使力。
口中说道:“刚才,花匠和我说,他是我的姥爷。”
显然这个消息杨泽斯也没有想到,愣了一下用手捏了一下肉团上面的樱桃,示意继续说。
杨若环细细的叫了一声,接着说:“他说,我的母亲不是徐雅纯,而是一个叫罗茹的女人,而杨忠国才是我的亲生父亲。”
最后一句说完,杨泽斯的眼神立刻就不对了。
他的手放在杨若环的胸上,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盯着杨若环。
如果杨若环仔细回忆花匠的话,就能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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