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搬到夜阑珊来住,最开心的人莫过于小风。
终于,可以每天都和妈妈说,早安、午安、晚安啦!
而任秋雨,则是一脸的忧伤。
实话说,她还没有从“把闻歌从她自己家赶出去”这件事缓过来劲,就发现闻歌竟然不计前嫌,让他们搬进了夜阑珊。
她也假想过,如果她是闻歌,在遭到那样的对待之后,是绝不可能大方让钟夏和她再和自己住在一起的。
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这两个碍眼的家伙。
“嫂子......”她牵着钟夏的手,觉得有些无颜面对闻歌。
当初她还说闻歌说雀占鸠巢,非要闻歌主动离开她哥哥。
闻歌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早就把她说的话都忘记了。
而且,就算还记得,也绝对不会再计较了。
任秋雨在她的眼中,还是一个没有长大小妹妹。
他们两之间,可是相差了四岁。
“怎么了?是对房间不喜欢吗?”
闻歌询问,还把一根掉落的头发从她的身上拿了下来。
任秋雨抽抽鼻子,连忙摇头:“不是,挺满意的,粉粉的,很好看。”
给任秋雨的房间,和给钟夏的房间,一看就是认真装扮过的,每一处都能燃爆少女心。
“那就好。”闻歌点头,“我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就那样布置了,要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说,或者和小兰说。”
小兰长得可爱,实际上业务能力很强,是一干妹子中的老大。
没错,任大总裁他,给夜阑珊安排的佣人,都是女的!
闻歌时常在想,任靖原难道就这么确定她不会百合吗?
不过,她刚一说出来这个想法,就经历了一场秋天的暴风雪,那浑身散发的寒气,那飞舞的眼刀,啧啧。
她当场就屈服了,跪下喊爸爸我错了。
事实证明,在一些关键时刻,任靖原还是能震的住自己的小妻子的。
眼看着闻歌把一家人安顿好,盛华仪才从沙发上款款站起身来,对着钟夏招手:“夏夏,来我这边。”
任秋雨的感谢之前还没有表达出来,就发现盛华仪竟然又在勾着钟夏了。
于是死死抓住钟夏的手,不让她过去。
可是钟夏嘟着嘴,水汪汪眼睛看着她,只说了一个字:“疼。”的
任秋雨就把手放开了。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钟夏跑到了盛华仪的身边。
盛华仪对她的表现和满意,摸了摸钟夏的短发:“上次给你的镯子,还在吗?”
镯子?
闻歌挑眉,知道盛华仪不是随便说起这件事情的。
“我那个镯子,可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你要保存好啊。”
果然,下半句就开始作妖了。
任秋雨的确是不学无数惯了,但她从小泡在钱罐子里面长大,见过的玉镯首饰简直不要太多。
钟夏的那个镯子她也是见过的。
“哼!明明就不是什么名贵的镯子!”
她说的声音很大,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盛华仪脸色不变,牵着钟夏的手看上面的纹路。
“我的上一辈,哪像现在条件这么好。别看它没有那么值钱,还真的是我母亲传给我的。”
任秋雨没话接了。
谁知道盛华仪的妈什么经济条件啊。
说给她听她都不想听。
“婆婆,你这镯子......”
闻歌适时开口,她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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