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歌一惊,在任靖原的怀中弹跳了一下,被紧紧的控住了。
“你把子远怎么样了?”闻歌抖着声音,睫羽颤动,像是失去力量的蝴蝶,做最后挣扎。
任靖原的鹰眸看着她的,把她搂紧了一些:“嗯?”
闻歌知道,要是不说的话,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可她不想说、更不想回忆当初自己是怎么被强.暴的。
她的第一次,被那么粗暴的蹂.躏,从此在心中种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和将离分手之后,我回到华国去酒吧喝酒,遇到了一个男人。”闻歌声音微弱,缓缓说着,“我喝醉了,然后,被……那是我的第一次。”
她说的简单,但是听在任靖原的耳朵里面,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凌迟。
他恨!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她?
那个时候的他......还在为钟夏的突然失踪而着急吧。
闻歌不知道任靖原现在的心情,她口中说着谎话,眼前却浮现出当时惨叫哀求的自己,连眉角都染上疼痛。
“早上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不见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自己怀上了孩子。”
“那个男人是谁?”任靖原的眼中有了残忍的杀意。
闻歌摇头,她也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如果看相貌,杨清焰真的有些可疑。
但之前的相处过程中,她的怀疑几乎被消磨的没有了。
杨清焰,不像是会强X一个女人的人。
而且,之后在医院中,他对子远的态度也和对待其他陌生人一样,完全没有因为两人相似的容貌而有任何奇怪的表现。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敢回家,之能在外面找一些不太累的工作,一直等孩子到了满月。可是,等我醒来,发现我的孩子不见了......我找医院,也没有任何的说法......”
她说的话,真假掺半。
但当时的无助和难受却是真的。
“你想找到那个男人吗?”
任靖原心中一顿,就把这个问题说出口了。
是闻歌的第一次,她会不会对这个男人有特别的感情?
“......不想。”闻歌不想见一切悲剧的开始,那个罪魁祸首,“我只是想找到我的孩子,和他一起好好生活。”
任靖原在心中松了一口气,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闻歌把自己缩起来,并不想接受他强制的宠爱。
任靖原开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闻歌凄凉一笑:“我要是说了,你会买下我,帮我们闻家还债吗?”
任靖原心中明白,当然,不会。
“你知道吗?医院没有你的生产记录。”
闻歌一愣,人啊,就是不能说谎,不然只能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圆。
“这......我也不知道。”
任靖原握住她的手,闻歌的手一片冰凉。
“我会调查清楚的。”
闻歌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她的脑中,不堪的混乱记忆,说谎之后恐惧,对未来的不知所措混杂在一起,让她无法保持正常的思考,混沌迷茫。
“对不起。”低沉的三个字在耳边响起。
闻歌楞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她慢慢地抬起头,和任靖原的鹰眸对上,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的眼神变得柔软。
任靖原这辈子,第一次说出了这三个字。
闻歌的嘴唇冷的有些发白,就算是在他的怀抱中也没有暖回来。
“你说......什么?”
任靖原用额头抵上她的,手轻轻的在闻歌的手上的手腕上揉着,在女孩颤抖的唇上印下温柔的一吻。
“对不起,在没有问清楚的时候,就对你发怒。”
任靖原的吻,想是一片片羽毛,落在她的眉间、她的眼皮、她苍白的脸颊和白樱花般的嘴唇。
先前的吻,是疼痛和狂暴,现在的吻,是安抚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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