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人家的定情信物。”
“难怪今早怎么也找不到呢,原来是被夫人捡去了,”柳晏卿抿嘴笑道,“这样的手绢我有好多,你觉得我会拿这样的东西当定情信物?”
“不管是不是,这手绢可是在他房里拿到的,你可以解释一下,你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他房里?”大夫人转向柳镇山,义正言辞地说,“这样的事难道老爷也不管吗?”
柳镇山为难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虽然知道韩芷月有意针对她,但这种事,这么多人看着,他怎么也得有个交代吧。
柳晏卿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伤心地说:“爹,您还不了解我吗,女儿怎么可能做那种事,那条手绢显然是有人从我房里偷出去陷害于我的嘛。况且尧华他也只是个大孩子,夫人这样重伤我们是为了什么?”
柳镇山转头瞟了一眼尧华,长得很瘦削,也没张开,完全就是一个大孩子,恐怕年纪还没有晏卿大,要他怀疑自己的女儿和他有染,他怎么都不会相信。
“爹难道就没想过夫人为什么这样陷害污蔑女儿?”柳晏卿的话引起了他的重视。
夫人急道:“什么陷害污蔑,明明认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明眼人都看得出你的所谓物证人证根本就不合理,让我来猜猜你这样做的原因吧。”柳晏卿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大家都知道尧华一直是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的,没有他,上次采花贼一案我恐怕就见不到爹爹了。”说到这,柳晏卿一副悬泪欲泣的模样,看得柳镇山又心软了几分。
“夫人知道我身边有人保护,就想把人弄走,不就是想报复我吗?是,上次姨娘差点因为一味药而病死,是我找到了那味药,夫人一直对我怀恨在心吧?不然那天在街上,我差点被一个屠夫欺负,夫人看见了也不会置之不理是不是?我想,您一定恨不得我被人欺负了去,甚至恨不得我死吧,谁让我不是您的女儿呢?”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看到你被人欺负了?什么时候要你死了?”大夫人见她越说越离谱,连忙呵斥道。
“难道没有?那天我一回来您就和我说那样的话,我还以为您当时就在旁边呢。”
她这样一说,柳镇山自然就想起来那些事,韩芷月毒害卫姨娘,还有指责柳晏卿与男子拉拉扯扯企图将她嫁出去的举动。他本就对她万分不满,只是因为她毕竟还是三个孩子的娘,这才原谅她让她重掌后宅。谁想她还不知悔改,竟然还想着报复晏卿。
他的双眼霎时如凝结了冰霜,狠狠地盯着韩芷月,骂道:“你这个毒妇,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天底下竟有你这样的主母?”
“老爷,您听我说,我怎么可能害她呢,明明就是她自己做了坏事,您不能只听信她的片面之词……”
“闭嘴,你做的事难道我会不知道?给我滚回去,从今以后就呆在你的院子里,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柳镇山狠戾地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家丁,说道,“从哪来就回哪去,再敢随意进后院,以后就别再山庄呆了!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