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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纳兰将他大拇指拍开。
林木桥呵呵笑了:“还有啊,小丫头戴了你的面具去参加比试的。”
“什么面具?”纳兰没明白。
“就是小丫头绑架,你易容的那个面具。”
“她拿去了啊。”纳兰想起来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已经生不起气了,和腰牌一样问过凌月,得到的回答就不用说了。
林木桥乐不可支:“是啊,小丫头拿着你的腰牌开了户,带着你的面具去参加了比试,真是满满的信赖啊。”
“人呢?”纳兰发现了,林木桥说的越发的不着调了。
“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小丫头开的户上面写的是十岁。她不是十二吗?怎么越长越倒退了?”
“她怎么不写三岁呢!”纳兰面无表情地丢了一句。
他知道凌月为什么会写十岁,他至今还记得凌月那番女孩子喜欢年纪小的言论……
“三岁?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又错过了什么?”林木桥一脸八卦。
纳兰给他一个白眼。
“哪那么多废话!我问你,她人呢?”
林木桥撇嘴:“现在初试第二轮结束,三天休息时间,小丫头一定会跑出去玩,魏三已经带人去找了!”
说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纳兰,想到了一个主意。如果最后小丫头成为药王的徒弟,那么我们弄清那位身体……”
“不行!”纳兰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脸色一变,“这种事情决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其实也不用小丫头做什么,就是……”
“你不要说了。”纳兰迅速打断他的话,“她不行!”
“你应该知道她有这个能力,而我们只要想办法让她成为药王的徒弟即可。”
“我说了不行!”纳兰冷冷地道。
“就因为她是你的未婚妻?还是说你纳兰动情了?”林木桥盯着纳兰的双眼道。
“这是我的事。”
“你应该明白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我说了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纳兰这回动了怒,起身快步离开。
林木桥看着纳兰离开,有些失望,可想到也正因为纳兰这份重情心性,才叫他放心与之交往,甚至性命相托,也就释然了。
但他并没有放弃先前的想法,而是思索起这件事应该怎么运作来。
……
此时“老王酱肘子”竹楼前,那个男子的属下正上来请示。
“主子稍等,属下这就进去清场。”
“清什么场啊,咱们来吃的是市井美味,要是少了这些百姓,还有什么意思。”男子淡淡地地道,声音透着不容置疑。
“可是……”
“我们十年才来一回,要出事清场也没用。走吧。”
“那还请主子带上帽子吧。”
“……卫典,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婆妈?”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得保证主子的安全。”
男子很是无奈地看了属下一眼,将大氅的帽兜带上,这才下车。
一身白色锦衣,身上披着白色大氅,大氅的帽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手里捧着火炉,抬腿走进竹楼。
被称为卫典的人如临大敌,紧紧跟随。剩下的十几个劲装汉子也全神警戒起来。
小二刚要上来搭讪,卫典直接扔给了他一块银子:“二楼雅间,三个,要挨着的。”
小二收到这么大块银子,立刻眉眼喜笑:“客官请上楼,小的这就上去给客官安排!”
这些人上楼,凌月正好在回廊上看到,捅了捅云二,低声道:“什么人啊,排场这么大?”
云二瞧了瞧,小声道:“应该是贵人。”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贵人!”凌月本来想说肯定不是贱人,但最终还是理智地将这两个字咽下去了。
祸从口出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我不认识。”云二仔细看了看。
好奇归好奇,等对方进了雅阁,门关上,也就不理会了,毕竟和自己没关系。
云二在回廊上摆了桌酒菜,招呼凌月坐下,边吃边聊。
坐在这里,凭栏下望,是一楼的大堂,在大堂的正中一座高台,上面放着一张桌子,桌子旁立着快木牌,上书:百家故事讲坛。
桌前还没有人,只有几个小伙计模样的人正在往台上搬书。
“怎么样,待会说书先生站在桌前,一边讲,咱们的人就在边上一边卖,我跟你说,一本都卖这个数了!”云二伸出了一个指头。
凌月无视他的指头,而是盯着那块树立的木牌上百家故事讲坛字样,一脸痛心疾首,暴殄天物啊,真是暴殄天物啊!这么好的名字怎么能就是一块木牌呢,云二这个败家子,真是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