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斌,你怎么这么对我父母说话!”
“姗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啪”的一声,姗姗给了齐斌一巴掌,就在我们都盯着这一幕的时候,刘大英忽然号啕大哭起来。
“斌啊,你看,他们全家都欺负我们,你又何苦穿一只捡来的孩子(鞋子)啊”!
当时刘大英说的家乡话,我们有些听不懂,但是敢肯定,她嘴里蹦不出来什么好话。
齐大壮也偷偷摸摸的拽齐斌的胳膊,用特别害怕的眼神看着我们,好像我们在针对他们,而且还对他们做了什么可怕的事儿一样。
这俩人的演技可真是一流的啊,我看见他儿子的脸色立马有些不对劲儿了,或者说拉着长长的黑脸,既觉得生气,又不好直接跟我们翻脸。
他也算是个孝子了,都没听我们言语,就气成这个样子,我甚至开始怀疑姗姗嫁给他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了。
“斌啊,我们可就你一个独生子,你可要给我们评评理啊,你们这亲家,也太可怕了。”
他们在那边鬼哭狼嚎的,相比较而言,我们都非常的镇定,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
刘大英和齐大壮这么能编,就接着编下去,竟然反咬一口,说我们今天是故意来看看他们欺负我女儿没有,就让姗姗做了个饭,就闹成了这样子。
“儿啊,你都看见了,要不是你回来,你们亲家可是要打我呢!”
齐斌这时候,不再安慰齐大英了,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认真的告诉他父母别哭了,告诉他们这件事不能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他想听听我们怎么说。
我和光北对视一眼,不想说太多,
“齐斌,你妈妈都跟你说了这么多,我们说再多的有用吗,我只问你一句,姗姗这些天在你们家过得怎么样!”
光北这话一抛出来,齐斌立刻有些不敢言语了,那眼神闪烁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哭泣的姗姗,小声说道,
“其实,这些天还好,我知道,她可能做了下家务,我也没帮她,…”
“你放屁,就是没有帮她而已吗?”
眼看光北又要怒了,我劝他别这样,姗姗也拉着齐斌说,她有话要对他说,去屋里再说吧!
接着,姗姗先把我们送到了一个房间里,他们两口子才去了另一个房间。
我跟光北坐在他们的卧室里,时不时地大喘几口气。
我们俩心里都不顺畅,本是好好的来看女儿,谁知道会这么不愉快。
而且我没想到,他们这么直接,一点儿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过了十几分钟,我们忽然听到敲门的声音。
光北躺在床上,眯着眼,看了门一眼,继续把胳膊压在身下,闭目养神。
我只好过去开门,一开门就看见齐斌站在我们门口,脸都红到了耳根子,见我来开门,还小心翼翼的问我,爸是不是睡了。
“咳咳咳!”
还没等我说,光北咳嗽了两声,我就让他进来了。
“光北,齐斌来了。”
虽然知道他没睡,还得过去给他找个台阶下。
光北睁眼看了下,叹了声气,慢悠悠的起身问齐斌,
“有事儿吗?”
齐斌有些尴尬的说,
“爸,事情的原委我都清楚了,真的很抱歉,我,我是一时心急。”
一时心急?一时心急就没轻没重?
护自己的父母是没错,可是要不问清缘由,凭一己之词就袒护起来自己的父母,那和没文化又有什么区别。
光北瞬间说了好一大堆话,似乎要把今天的事儿全都要捋一遍。
这时候,姗姗进来了,我以为光北会稍微少说一些,结果,也把姗姗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她都受欺负了也不敢说吗?
接着,又开始说他们两个。
“你们都是年轻人,按理说应该时时刻刻想着对方才对,可是,怎么刚一结婚就弄成这样,我们做父母的看了向什么,齐斌你有没有看一眼姗姗的手,全都是水泡,这双手还怎么弹钢琴!”
齐斌拉起姗姗的手,偷偷咬了下嘴唇,忽然跟我们说,这件事的确是他的不对,他没跟我们说实话,因为他一直以为是简单的婆媳矛盾而已,没想到,他妈妈对姗姗的成见这么深,但是在他面前,几乎都不是这样的。
这次姗姗说起来,他才知道他妈妈一直处处刁难姗姗,原来他不在加的时候,那些活儿都是姗姗做的。
上一回他还问姗姗,手上的泡怎么弄的,姗姗说就是喝水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他竟然也没多想,直到今天才想起来,姗姗在美国住了那么多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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