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里的疑惑终于解开了,她拿那两千元,原来是为了买这个娃娃。
我看了一眼许光北,他竟然对姗姗说的这个事情一点都不惊奇,我虽然知道他向来沉得住气,但是在家里没有必要这样吧,难道是因为他太宠着姗姗了,所以姗姗说什么他都觉得是合理的?
一顿饭吃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每个头绪,吃完饭,孩子们会自己的房间写作业去了,我稍微一收拾,立马去书房找许光北了。
他今天看来是真的不怎么忙了,我进去的时候尽然看见他在电脑上斗地主呢,一把好牌,接二连三的炸弹,把地主炸的外焦里嫩的。
我走过去笑着说:“啊呀呀,真没想到我们英俊高贵冷漠矜持的许总,还是个斗地主发烧友啊,你说我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在公司的粉丝们,得有多少玻璃心被震碎啊。”
他一边玩,一边笑着说:“不知道,你在摸清其妙的说什么。”
我看他打完一局,转过去,坐在他的办公桌沿上,挡住了屏幕,严肃的跟他说,:“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他看我表情严肃,把鼠标一放,看着我说:“什么事啊,这么严肃?”
我本来想要组织出一套严密的说辞,但是组织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没办法逻辑能力太差,只能想到哪儿说到哪里了,好在我谨记不能说的太直接,以防他接受不了。
我酝酿了一下,说道:“以我最近的观察,我觉得姗姗的心态有些变化,可能会有一些不理智的行为,你最好跟她好好谈谈。”
他看了我一样,有点茫然的问道:“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我说:“比如,呃,我说的是比如啊,比如她偷钱。”
许光北一下子坐直了,吓了我一跳,我就知道不能直接说,你看我只说个比如他就要蹦。
许光北看着我说:“小杉,就算你不太喜欢姗姗,你不去关心她也就罢了,但是你也不能这样诬陷她,她一个女孩子,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了解姗姗,虽然她的性格是有点乖张,但是这样的事她绝对做不来的。”
果然如我所预料,许光北并不相信我,他相信姗姗,这我也理解,但是让我无法容忍的是,他把我说的这样不堪,我不关心姗姗?我故意污蔑她?许光北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么?
我很生气的说:“不管你怎么看我,我跟你说这个事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小孩子如果做错了事,大人有义务要帮她改正过来,我昨天取的两千元钱,放在抽屉里,今早就不见了,而且早晨我亲眼看见姗姗进我们卧室了,不是她又是谁,而且刚才在饭桌上你也听见了,她说她马上就要有那个什么娃娃了,我们不给她买,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买?”
我自认为自己这番话说里有理有据,字正腔圆,许光北肯定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还故意太高下巴,挺直腰背,做出一副凌然的姿态,就等许光北跟我认错了。
可是许光北轻飘飘一句话,就让我抬高的下巴掉了下来,他说:“那两千元是我拿的,娃娃也是我要给她买的。”
我第一反映就是许光北要包庇姗姗,所以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这样我其实也不太在乎,就算能他揽到自己身上,最起码他心里是知道这件事了,以他的性格他肯定会跟姗姗谈谈,处理好这件事的。
这样以来,我再较真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的目的达到了就好,为了全许光北一个面子,我只好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这样啊,你不早说,那我明白了,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吧,你先斗地主,我先走了。”
“慢着”许光北在我身后喊道:“小杉,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我转过身,现在还我有点茫然的看着他。
他严肃的跟我说:“这个事情还是说清楚一点的好,我早晨拿钱是因为,我赶时间,来不及去取钱了,你那会正好在厨房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姗姗来我们卧室,是我让她来的,我给她列了一个清单,要是她在下次考试中能达到我清单上写标准,我就给她买那个娃娃,因为还没有想好为小诺设置什么目标,所以就让姗姗暂时对小诺保密,这就是事情所有的来龙去脉,你都清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