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这才不安道:“司书,怎么这么对莲歌掌侍,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妥?”
司书沉默片刻:“只是看不怪她事事以己为重罢了,三番两次给咱们主子没脸——主子不知何故,鲜少理会斥责她,不过,今日掌侍多番试探,我总觉得她别有私心。”
司琴默然,司画道:“许是姐姐你太谨慎小心了些,不过……我也觉得摸不透这位姑姑似得,话不直说,与咱们都是弯弯绕绕的,不好不好!”
瞧她娇憨样子,司琴点点她鼻尖,三人很有默契地不再过多谈论莲歌,可一份疑虑还是深埋心底。
“皇上赐了萧家这么高的官职?”柳瑶华还有些不敢置信,萧家虽是皇商,可势力远远不足以任如此高职,皇上此番只为惩治柳家的目无尊上?
侍画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为柳瑶华将承担起的责任感到害怕,整个人颤栗如筛,咬牙道:“娘娘,您难道瞧不出来么,皇上这就是要尚书大人不自在啊。何家因为尚书大人倒了霉,被抄家,男丁流放,女眷全部充入宫中永世为奴,何将军连秋后斩首都等不到,明日就要行刑了,偏偏这时皇上要册封新贵萧家……”
柳瑶华目光微闪,愣神道:“今日,兰妃刚送去一件莫名其妙的衣裳……难不成皇上探帝姬的病为假,实则是为了柳萧两家的争端?怪不得,当时明明知道那件衣裳不对劲,却是连一句都不问!”
侍画对白天发生的事显然并不十分清楚,虚弱地咳嗽两声:“不论如何,主子这次必定要把这黑锅扔给娘娘了,尚书大人那里……”
柳瑶华下巴微抬,微阖双眸,神色越发清冽:“父亲,定然要出这口恶气,但是也不能把火发在本宫身上,本宫如今怎么说都是皇妃……再者,这件事与本宫半点关系也无,不过是今日碰巧碰上,父亲不会这么不明事理。”
侍画却是着急:“娘娘怎的就是不明白?您是与这件事没关系,可您为的什么入宫的?”
柳瑶华眼角一顿:“为了给柳家诞下一位皇孙!”
“那不就是?可当日您甫一入宫,便惹了皇上厌弃,柳尚书虽知晓您是被奸人所害,可那心中定然不会全无怨愤,之后,您好容易出了冷宫,却又被人推入池塘,尚书大人与瑾凝夫人设计好的让您侍寝的一夜,竟是叫皇上巴巴跑去求了太后册封司棋,这事儿,您觉得尚书大人会如何想?”侍画说完咳嗽几声,脸色因气血上涌,呈现病态的红晕。
柳瑶华面色沉沉,眉头微蹙,低声道:“父亲,定然对我失望至极!培养四年,送进宫中却能被人连番设计陷害,最后竟是连自己的贴身婢女都没管教好,连一个婢子都能夺了本该本宫的机会!”
侍画难受的揪着自己的前襟,强忍着喉咙的痒涩道:“娘娘都明白这之间的关联,如此,之后又有许多小事传回尚书大人的耳里,您桩桩件件都没错,但是却每样小事都叫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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