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是安静,只有杜嬷嬷绣花时发出的那轻微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在班子怡听起来,却好像是刀子扼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般。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那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也没有擦一擦,因为杜嬷嬷不允许。
她努力的把注意力全部都着怎么样虐待蒲世章上面,在她的想象中,蒲世章已经受过了火刑,刀刮,鞭打,滚钉……所有只要是她知道的刑法,都让蒲世章来了一遍。
想象着蒲世章受刑的时候,那苦痛不堪的嘴脸,那跪着求饶的情况,她的内心就忍不住一阵激荡,让蒲世章再嘚瑟,让蒲世章再当假好人!哈哈哈!
可是高兴没多久,她又被身体的疼痛拉了回来。
她咬着牙,又被自己的意识来回到虐待蒲世章中。
就这样来来回回,她在和自己的身体的疼痛拉扯着自己的理智。
杜嬷嬷本来就是不看班子怡的,但是时间过得越久,她放在班子怡的身上就越多。她不是没有看出班子怡的痛苦,可是每个礼仪后面,都是跟着汗水和痛苦的,没有任何人能随随便便就把礼仪学标准。
只是她本来以为只要是一会儿,这个班家小姐就坚持不住了,她能从这个班小姐的眼睛里看出是一个不会好好听话的人。本来她以为折服这样的人还需要一些手段,可是谁也不成想到,这个小姐居然就这样忍着坚持下去。
这个站姿的训练,刚开始是很轻松,听起来也很轻松,全部后背都靠着,可是真的坚持下来,那绝对就是最累人的。
她心中对班子怡的赞赏是越来越多,可是面上却不怎么表露出来,毕竟这样的小姐,还没有几个是能够得到她的夸赞的,如果不是蒲家请的话,这样的小姐,她是绝对不会教的。
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时辰,当杜嬷嬷说时间到的时候,对于班子怡来说,却好像是天籁一样,她就从来都没有听过那么悦耳的声音。
杜嬷嬷让身边的人马上就去搀扶着班子怡,因为现在的班子怡,不仅仅是脚,还有后背都僵硬成一块了,所以不管怎么样都要人搀扶着,不然的话,就糗大了。
班子怡也没有任何的推脱,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站着也是很累人的事情。
“你只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本来以为今天的训练就这样,可是杜嬷嬷的话,却好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把包子一劈得是外焦内嫩。
“杜嬷嬷,今天的练习,不是到此为止的吗?”班子怡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连说话,也不自觉的透着无力感。
“我们只有几天的的时间,你因为基础太不好了,所以要从基础练起。你们这个月的月考,要考的是祭祀礼仪,如果你现在不好好打基础的的话,就算你真的学会整个流程,那也只是空有其表。”杜嬷嬷这里掌握的是第一手资料,自然是蒲世章提供的。
班子怡不知道她现在的脸色有多么苍白,只是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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