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双眼中热泪盈眶,终于忍不住溜了下来,她紧咬下唇,过了片刻,还是闭上美目,痛苦地道:“不行啊,大哥。”
许海风轻抚她背脊的手突然停住,这个答案绝对是出乎意料之外,他死死地看着刘婷的满是泪痕的俏脸,半响之后,他阴沉地问道:“为什么?”
“婷儿生于帝王之家,早就知道此身不属己有,此次远嫁匈奴,为的是消除刀兵之灾。如果婷儿为了一己之私而随大哥离去,冒顿又怎肯罢休,到时匈奴铁骑南下,我大汉百姓又要有多少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婷儿不是不愿,而是不敢啊。”刘婷哭泣道。
许海风的心莫明其妙地一松,原来她不是贪恋权势,而是不忍心大汉百姓遭受无妄之灾,于是轻声笑道:“婷儿不必担心,如果大哥没有万全之策,又怎敢夸下海口,我自有办法,让冒顿无法疑心到我们的头上,你就放心吧。”
刘婷看着许海风,仿佛要看出他的话究竟是真是假,然而许海风坦然相望,一双眼睛中流露着无比坚定的自信。
至此,刘婷才真正相信自己并非做梦,她喜极而泣,道:“如果真是如此,婷儿又怎会不愿,婷儿脱离虎口之后,只求终生侍奉大哥左右再无他求。”
许海风放下心思,顿时觉得轻松无比,他低下头再度吻上她的红唇。
刘婷如小鸟依人般任他施为,许海风的大手插入她的裙底,却突然停住,原来不知何时,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看到刘婷羞红了的双颊,许海风感到极度满足,他心中一动,问道:“婷儿,你为何会在柔儿的房间里?”
“盈儿姐和柔儿姐都不在,我一个人睡不着,就出来找她们。”刘婷迷迷糊糊的答道。
“那么柔儿人呢?”许海风奇道。
刘婷幡然醒悟,惊呼道:“啊,大哥,快放我起来。”
许海风依言放手,却见她也不避嫌,就在他面前穿好了衣衫。看到那美艳无比的娇躯掩饰在衣物之内,许海风从心底涌起一种将她再度剥光的冲动。
刘婷的动作虽快,但始终保持着一种优雅无比的气质。她穿好衣服,叫许海风下床,红着脸将床铺整理干净,随后道:“大哥,我先去洗濯一番,如果让柔儿姐姐看见,岂不是羞死人了。”
许海风自己也是心中有鬼,连忙点头答应。在许海风的掩护下,刘婷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舍。途中遇到几个宫女卫士,但他这个次一品高手不是白叫的,抱着刘婷,躲过了盘查,没有惊动任何人。
刘婷出来之前早就吩咐不需宫女伺候,众宫女知道主子心情不好,也不敢来触她的霉头。是以房舍之中空无一人。
将小公主放下,许海风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去。脚刚抬起,豁然转身,紧紧搂住刘婷娇小的身躯,口手并用,将她吻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然后才将她放在床上,轻笑着离去,只留下刘婷乍羞还喜,躺在床上连一根小指头都懒得动弹。
其实以刘婷的性格不可能那么快就倾心于人,只是她自从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之后,就一直孤苦自怜。她早就看透一切,更加知道此次远嫁,情非得以,关系到二国千万家百姓的生命和安乐。
是以虽然她已经认命,但在心底却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种逆反的情绪。如果没有人引发这种情绪,时间长了,自然会逐渐平淡。
但是当日在营帐中,许海风误打误撞将她抱入怀中,而那时正是体内淫蛇之血沸腾之际。在欲血所产生的异香中,刘婷潜藏在心底的所有yu望被完全引发出来。迷迷糊糊地将许海风视为极度亲近之人。
所以今日在唐柔儿的房中,她一旦知道欲图不轨的人是许海风,就立即停止抵抗,在她的心中甚至还有带一种报复和自虐的快感。
直到许海风主动提出甘冒奇险,欲救她逃离匈奴,那时她才真正对许海风产生了一种由感激而转化为爱慕的微妙情感。
男女之事就是如此奇妙,一旦产生了爱慕之情,在鱼水交欢之时,就倍觉刺激和兴奋。而且一旦有了**关系,二人的感情将更加牢固而不可分。
所以当许海风最后使坏离去之时,刘婷心中并没有丝毫的不满,只是觉得羞不可抑。
出了房门,许海风再到唐柔儿的屋中兜了一圈,却还是不见芳踪,只好悻悻然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在那里还有一个丝毫不逊色于唐、刘二女的美娇娘。
此时,大营南方五里之外的一处丛林旁,一位绝色佳人正含笑而立,在她的面前是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书生。如果许海风看见了,一定会认出这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便是让他一直牵挂着的唐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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