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piaotian.com
”乙过午饭,红姐母亲又出去遛弯了。
我无语地对斐小红道:“你妈天天就栽着金戒指金耳环出门显摆?也不怕被人抢了?”
斐小红不高兴地一撇嘴《“你才显摆,我老娘是找人打麻将去了,不行啊?
“行,没说不行。”我侧头一看顾若若,“吃也吃了,玩也玩了,回不回家?”
“我不回家,我还要大猫猫陪我玩呢。”顾若若用力摇摇脑袋,从凳子上跳下来,一把将沙发上窝着睡觉的大白猫咪抱住,小大人似的摸摸猫咪的头,“大猫猫,大猫猫,你怎么老是睡觉觉呀,你不乖哦,都不陪我玩。”逗了它一会儿,小若若一转身看向我:“爸爸,小红
阿姨,我也困了,我要大猫猫陪栽睡觉觉。
我芙道:“你倒是真喜欢猫。”
斐小红指指小屋卧室,“小宝贝儿,去那儿睡吧。”
小若若重重一嗯,高高兴兴地抱着大黏味进屋,吃力地脱掉鞋子,吱溜一下钻进被窝,她把大猫咪往自己枕头边上一放,对着它小声儿唧唧咕咕地说了什么,末了,若若拿被子给自己和猫咪都盖上,幸福地闭上眼。
“呵呵,这个小东西。”我笑笑,给女儿把门关好,回头道;“咱俩干点儿啥?”
斐小红白了我一眸子,“你说干啥?哼!”
四十分钟后。
主卧室的双人床上,一丝不挂的我喘了喘气,边擦着脖子上的口水边用膝盖踢了红姐肉呼呼的大**两下,穿衣服,你妈还不准啥时候回来呢,她不知道咱俩的事儿吧?”见斐小红哼哼唧唧地抓起散落在被窝里的内衣穿上,我就一翻身,随手扼床头柜上的一本跟古玩有关的历史书拿过来,翻开看了看。
斐小红哼道:“看的懂吗你?”
我瞪眼道:“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呐?但凡是跟古玩有关系的书,我都能背下来了,这几年没干别的,光看书了。”
斐小红穿好内衣后又跟我钻进了一个被窝,“反正吹牛又不上税。
“嘿,你不信是不是?”我把书往她光溜淘上的肩膀上一拍,“拿着你问我答,快点问啊,你不是不相信嘛!”
红姐看看我,接过书耒随便问了几个。
结果我对答如流,连个磕巴都没打。
斐小红顿时惊奇不已,“行啊你,你真背下来号”
“呃,那倒不是,就是理解透了,比如官窑会出什么款,字迹是什么,或者字画上有什么忌讳,唐代宋伐是什么历史环境,嗯,这些都吃透了,所以其他的也不是什么问题了。”说着说着,我有点得意道:“不止瓷器字画卜石头啊,古玉啊,文房四宝啊,青铜器啊,关于这些玩意儿的知识也全在我脑子里呢。”
斐小红一下就来了精神,翻身骑在我腿上,“合着你一直蒙我们呐?“我蒙你什么了?”
“你三年前不就说你运气用光了,再也捡不来漏了吗?”
一提这个,我就无精打采了起来,咳嗽一声道:“没骗你,捡漏这个词已经跟我完全没有关系了,你忘了咱们三年前赌玉回来后的那个月,我去潘家园旧货市场走了一趟,花了两百多万买了不少玩意儿,自我感觉挺良好,都以为是真品,结果最后给人一看,全是赝品,有的连赝品都算不上,都是现代工艺品,唉,别提了。
“哦,那次倒是。”
那是我没了重生记忆后第一次凭借自己的知识去捡漏的,结果赔了个底掉,丢人丢大发了。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说是有了自知之明也好,说是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也罢,反正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去古玩市场淘换过东西。
“可你现在应该比三年前进步多了吧?”斐小红问。
我摇头道:“有啥进步啊?无非是看了三年书多懂了点知识而已,晏姐说过,古玩靠的是一个感觉,求不来的,有的人天生就适合j\这个,像我,可能就不适合吧,之前赚得那些钱全是运气大爆发「现在用光了,什么都白搭了。”
斐小红拍拍我,“喂,你对自己有点信心行不行?你好歹也帮老娘赚过好几百万呢!”
我一叹气:“你不懂,现在的我真的不适合玩收藏了。”
斐小红撺掇道:“嘿嘿,要不然你再试试去?”
“试什么试啊。”我一哼,“结果都一样,我可不想浪费钱。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直到晚上回了别墅后,我脑子里依然琢磨着下午与红姐的对话。七点半左右,安顿好了小若若的我回到自己卧室,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网,例行公事地钻研着古玩知识,这是我这三年养成的习惯。
但是不知为什么,今天我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把本子一合,我拍着脑门揉了揉,略有点心不在焉。
真要说起来,我现在的生活很丰富多彩,钱有了,而且是好几亿,女人有了,而且是好几个,可从另一个角度讲,我现在的生活却又非常单调枯燥,除了照顾女儿就是去找女人,其他的事情几乎没得可干,成天游手好先闲,小日子虽然很幸福,但却过得不算很充实。我明白,这些不都是我事业上的失败产生的负面影响,倘若我再次拾回四年前天天捡漏的那个感觉,日子应该会过得充实许多吧?
然而捡漏哪儿是那么容易的?
即便我有重生的记忆,还经常捡漏失败呢,现在就更……
“唉,凑合活着吧,看这些古玩知识管个屁用啊。”我一赌气,把电脑里原先下载的一堆文件全都给删迸了回收站,“纸上谈兵,全是纸上谈兵,要是会背点书就能捡漏赚钱的话,全中国小一半人都能当文物鉴定专家了,还轮到上我去捡漏?古玩店那边有邹姨经营,鉴定那边有甄老师和晏婉如负责,有我没我都无所谓,我还学它干啥呀?”
我破韩子破摔地清空回收站,把这几年收集的心血全部清除。
呃,不过删不删的其实也没多大意义,因为这些资料我差不多都记下来了。
第二天早上。
把女儿送去学校后,我伎来到潘家园的一家核桃店,跟早早就到了的老妈打了个招呼,我坐在柜台后面一边揉着俩品相不算很好的次品楸子核桃,一边淡淡品着茶,盯着东边放狮子头的展架发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
“咳咳咳……咳咳咳…”耳边传来老妈的咳嗽声。
我一转头,道:“您感冒还没好呢?吃药了没?喝点消炎药呗?”
老妈拿纸醒了醒鼻涕,“你老娘硬朗着呢,死不了,倒是你小子,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十进门就没精没采的,尾巴让人给踩了?”
我无语道:“我长什么尾巴了我?”
老妈哼哼唧唧道:“那你是想媳妇儿了?月娥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嘛,下午就回-来,最晚也是晚上八点之前。”
“不是想她。”我闷闷不乐道:“我在琢磨自己该找点什么事儿
老妈道:这儿看店来。
这么多店还盯不过来呢,你要是闲得慌,天天给我上
我撇嘴道:“这有啥技术含量啊?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那你想干嘛?”
“呃,不知道。
老妈看看我:“我可告诉你,你别给我捡漏去了啊,三年前的那两百多万是咱家这些鼻赔得最大一笔钱,现在想想我还心疼呢,哼哼,你要是手痒痒了,让婉如跟着你一起去,她在也有个保障,人家婉如可很少有打眼的时候。”
我瞥瞥老妈:“那她自己捡就完了呗,我去添啥乱?一点乐趣也没有。
老妈瞪着我道:“有钱赚就结了,你还要什么乐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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