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向前,把她那款lv手包立到离地面一厘米的位置,“这样行了吗?”
“行,行。”
下一刻,我看准机会,一个跨步扑了上去。
可偏偏,蟋蟀再一次逃离了原地,且跳了几次后,直生生地冲到了lv手包上。
“啊!”邹月娥猛地一哆嗦,臀部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拼命甩着手臂:“跳我手上了!”
“它在地上呢!您千万别动!别动!我这就抓住它!”
话音刚落,我就清楚地看到,蟋蟀抖着膀子,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势腾空而起,划过一道弧线,没入了邹月娥的ol裙里。跌坐在地的邹姨当即怪叫一声,脸都吓白了,边甩着大腿边喊我:“快给它弄出去!哎哟喂!快点!”
“别怕别怕。”看着邹姨若隐若现的裙摆,我脸上烫了烫,“它不咬人,您,您……”
“我看见了!在我腿上!”邹月娥小脸煞白地放下手,颤抖着将棕色职业裙往腰部扒了扒,“别傻看了!把它拿走啊!”
事已至此,我也顾不得什么了,躲闪着视线半跪在地面,一只手摸在她大腿上端的肉色丝袜上,一手擦着她两条肥美的长腿伸进热乎乎的裙子里,确认方位,稳稳捂在蛐蛐儿上方,丝袜很薄很滑,入手一片软绵绵的细嫩。
算起来,这还是我头一回与女性这般亲密接触,心中不免砰砰乱跳。
蟋蟀腿可能是丝袜挂住了,怎么也不肯下来。
我不舍得伤害它,手掌就用最小的幅度压着她的左腿内侧轻轻晃了晃,连带邹姨腿上的小肉也一波一波地跟着乱颤。
可以想象,我俩的姿势有多么不雅。
但我对天发誓,我真没有占邹经理便宜的意思。
瞧着邹月娥渐渐古怪的目光,我都恨不得一头扎进护城河里。
幸好,被缠住的蟋蟀腿很快脱离了丝袜的缠绕,蛐蛐儿终归没能逃出我的五指山。把手从她裙子里掏出来,我一偏头,没好意思看邹姨的脸色,从兜口取出一张百元钞票,单手叠成圆筒形状,放入蛐蛐儿,封口。
呼,总算抓到了。
视如珍宝般地将纸筒请放入t恤衫的上衣口袋里,我悄悄注意了下邹月娥的表情。她此刻正拍着丰臀,清理着屁股上的脏土,不多时,邹姨侧头看看我,唇角笑了几下:“你倒是把我豁出去了,呵呵,回头啊,我必须跟崔姐告告状,在她儿子心里,我还没一只蛐蛐儿重要呢。”
“没有没有。”我万分歉意地干笑两声,用残留着邹姨大腿温度的右手摸了摸鼻子:“这虫品相不错,弄死真可惜,再说,我要是真抓死它,破了肚子的水儿弄您一腿,也是恶心人。”
邹月娥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好了好了,给我看看玉坠吧。”
我接过来瞅瞅,微微一摇头:“这是那种再普通不过的玉石,不值钱。”
“我想也是,便宜没好货啊。”邹月娥唉了一声:“小靖,你是行家,帮我想个既便宜又拿得出手的礼物吧?”
“嗯,明天我得去官园鸟市卖蛐蛐儿,要不您跟我到那儿瞅瞅?”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