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夏夏去大树后面换了内衣裤回来后,我便发现她左手手腕上多了一只表,于是问她道:“田夏夏,你带有表呀,快看看现在多少点了,我肚子饿得有点慌,准备找点东西吃,这几天在海上吃生鱼,消化不太好,我肚子可遭老罪了。”
一群女人,听我这么一说,又纷纷对我瞪起眼来:“呀,余乐,你怎么敢吃生鱼呀,多不卫生。救生艇上不是有罐头和饼干吗?”
旁边的苏舞便给我解释起来:“是这样的,船上的罐头和饼干不够,乐乐又怕我吃不惯生食,所以把罐头饼干都留给了我,自己去钓生鱼来吃。乐乐这人是很好的。”
“噢,原来小林子还这么体贴呀!”
好吧,我在女人心中的形象,又被拔高了。苏舞这大明星,可真没白救,我也没白受这几天吃生鱼片的罪。不过我不想这些女人把话题带歪,又望向了田夏夏,问她时间。
田夏夏却道:“我这手表没用了的,完全不准了。”
“不准?”我一看她那是机械表不是电子表,这应该能防水的呀,道:“忘了上发条了?”
田夏夏道:“不是,发条我一直在上。我也很奇怪呢,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现在太阳是刚刚升起来没多久吧,这还是早上是不是?可我这表,却已经走到下午四点多钟了,跟本就对不上。”
我听她说得有趣,却想到了一个可能,道:“你是不是忘了调时区了,我们从国内出发去美国,这半个月都不知道跨了多少个时区了,你还照着BJ时间,那肯定对不上啦。”
田夏夏道:“不是的。我戴这块表,是工作需要,因为经常会有很多客人问我时间,所以每跨一个时区,我都对着邮轮上的时间进行调整,这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误差的。我记得那天海难发生之前,我还刚刚把表调到中午一点整。”
“中午一点整?”
听田夏夏这么一说,我倒是猛地想到了一点问题,对田夏夏道:“你的表方不方便给我看看。”
“可以。”田夏夏很大方地开了表带,把表递给了我。
我把表捧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分量。表很不错,虽不是欧米茄浪琴之类的名表,但价格应该也得要两三千块,属于质量杠杠的那种。
我看了一下表盘,果然没对,表上显示的是四点十五钟左右,从中间那个二十四时制的小表盘看,又可以知道是下午四点十五分,而不是凌晨四点十五分。
可现在明明是早上呀,我和苏舞天刚亮时上的岸,到现在生火烤衣服,最多过去两三个小时,此时应该是早上九点到十点之间才对。可为什么田夏夏的表,走到下午四点多去了呢?
很怪异的表!
这时,我回想起出事那天的奇怪景象。那天,没有人比我看得更清楚了,我站在邮轮的天台上,当时正是艳阳当空,可突然一道诡异的白光出现,跟着整个世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当时我以为是遇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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