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娇躯一颤,“你,你要学什么?”
“呵呵,学学人生的必修课呀,就是,就是你们这些小资产阶级分子所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对,叫恋爱,连黄小冬和常卫国两个臭小子,都成了那方面的行家里手,我不能太落后了,落后就会挨打吃亏,兰姐,你得帮帮我。”
杜秋兰低垂着头,嘴里吟着“不行,我不行的……”,颤抖的娇躯却被常宁拉到了身边,彼此粗重的呼吸,传递着莫名的躁动。
常宁大声的说:“杜秋兰,你今年二十八岁,曾被誉为青州城三大美女之一,父亲杜远衡曾是青州地区中学的优秀教师,后来成为郑志伟爷爷的秘书,从而卷进了青州政坛的旋涡,你十八岁那年,郑志伟的爷爷希望你做他小儿子的老婆,你和你的父母都竭力反对,因为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于是,你和你家的不幸就开始了,你父亲被贬到海岛上教书,你父亲在匆忙之中为你找的对象,也在结婚登记那天死于一场疑点重重的车祸,接着你父亲被诬陷入狱,他老人家为表清白而自杀身亡,在地委宣传部工作的你,也因莫须有的错误,被调到全青州最偏僻的水洋公社……”
“你,你都知道了?”
“所以,我决定了,我要认认真真的做官,做得比郑家所有人的官都大,然后彻底的收拾郑家,相信我,兰姐,我一定能做到,我发誓。”
“别说那些了,我,我相信你。”杜秋兰的小手放到了常宁的嘴上。
常宁乘机在那酥手上吻了一下,“对对,先面向未来,先面对现实么。”
杜秋兰幽幽道:“常,常宁,你对我,真是做足功课了。”
“嘿嘿,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常宁有些自得,又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你根本就没病,听于医生说,你只是忧郁成结,久拖成病,小生不才,定能帮你焕发光彩,重新成为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杜秋兰慢慢的将头偎到常宁怀里,小嘴喃喃道:“常宁,谢谢,谢谢你,这五年来,我的生活里,没有阳光……”
“兰州,你现在有阳光了,因为我常宁,就是你的太阳。”
“可是,我也不懂,我,我帮不了你什么的。”
常宁微笑道:“但是我懂呀,这些日子的八小时之外,我学习得老刻苦了,我甚至觉得我,我已经成了那方面的理论家。”
杜秋兰瞅着常宁嗔道:“你呀,真是坏,找了那么多的坏书。”
常宁应得振振有词:“兰姐,你此言差矣,革命者也是人,也要学会生活,难道,你不知道革命者更懂得lang漫主义吗?”
杜秋兰被常宁越抱越紧,轻叹一口气,含情脉脉的凝望常宁,少顷,闭上秀目娇羞的轻呼:“这位小同志,我……我要你的,你的阳光……”
常宁大喜,抱起杜秋兰直奔卧室,“这就对了么,这位女同志,本领导为了革命,今天豁出去了,让我们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吧。”
……
风雨过后,一片狼藉,只有那白床单上的彩虹,分外的鲜艳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