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落说罢,便专心沐浴,冬荷的脑中不免想至远处。
忽然忆起那一天晚间她起身时看到一黑衣人影在向爷和夫人回禀事,那股平淡的声音、姿态和一双刺人心肺的眼睛让她久久不能忘怀。
可冬荷对谁都没有提起,她根本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甚至都没看清他的长相,她能怎么说呢?
如若林夕落知道冬荷心中之人是薛一,她一定会被吓到!
但冬荷不提,林夕落也无心细问,只在沐浴过后披上外衣,缓缓的朝着屋内走去……
冬荷收拾好物件行步出门外,又拿起了手中的绣篮,坐在门口举着绣笔在一丝一丝的勾勒图样,可殊不知她稀里糊涂的便勾勒出脑海中的模样。
吓了一跳,赶紧拆掉,可孰料针脚细密,即便拆掉这块布料也无法再用了。
心中惋惜,冬荷将其扔至一旁,继续寻了新的图案再勾样子,殊不知那扔掉的布样凭空消失,落入他人手中……
魏青岩躺卧在床上,看到披着薄纱褶衫而来的林夕落不免投去目光。
薄纱遮不住其内艳丽的抹胸,一对粉光润采、雪团丰腴的双峰随着她缓缓的脚步在微微颤动,光滑柔润的肌肤,半遮半掩,让魏青岩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林夕落走的很慢,看着他炙热的目光脸上的红润更深一分,可这种奇妙的时刻她该说点儿什么呢?
“呀!”
未等思忖明白,她已被他拽上了床压在身下,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口干舌燥的模样倒是笑了起来!
魏青岩的大手探入衣内,林夕落跟随着他的动作隐隐发出轻吟之声,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轻斥道:“慢点儿……”
魏青岩轻应一声,大手在她身上来回的摩挲,已觉出她胸前的红豆挺立起来,热吻越发的向下,更是将她身上仅存的薄纱全部扯去,纹丝不剩,林夕落惊呼一声,不由得拽过了手边的被子遮住羞处,却被魏青岩一把抓住扔至地上。
吃果果的被晾着,林夕落不由得全身羞红,缩了起来,圆润的曲线更激起魏青岩的**……
虽不是新婚之日,可时隔许久才得同房好似小别新婚,林夕落浑身酥软,将腿盘在了他的身上,微眯的俏眼看着他炙热的容颜,上前轻啄一口,魏青岩雄昂挺入,合二为一。
娇嗔的声音荡漾而来,帷幔轻摇,一曲良宵夜曲奏响。
窗外,除却清鸣的鸟虫之外,还有一人在角落中看着门前的冬荷一针一针的绣着图案,直至天色泛亮……
翌日清晨,林夕落醒来时已是太阳高升,虽不知是什么时辰,但她依旧不想起来。
但她不愿却有人急,譬如等着吃奶的小肉滚儿……
曹嬷嬷见林夕落闭着眼睛喂奶,一脸疲惫的倦色中还透着未消去的红润温存,笑着道:“夫人,得快些请个奶娘了。”
“嗯。”林夕落依旧没睁开眼,“暂时还喂得了小肉滚儿,寻奶娘也得找到妥当的人,三嫂已经帮忙在找,却一直都没寻到合适的,也是最近府中事情多,顾不过来了。”
“老奴稍后就去三夫人再说一声,估计怕小主子挨饿,也会抓紧办这件事。”曹嬷嬷说完,林夕落又“嗯”了一声,而后反应“挨饿”?这是从何说起?
睁开双眼看着曹嬷嬷,却见到她脸上不言而喻的笑,林夕落登时一张大红脸,恨不得钻了被窝里不出来。
冬荷端来了早饭,却见林夕落蒙头不语,曹嬷嬷正在拽着被子道:“别闷坏了小主子。”
林夕落撅嘴道:“笑话吧,反正也是嫁了的人了,不怕笑话。”
冬荷不明说的是何事,眼神中透着懵懂,林夕落看她小脸晦暗,则是道:“没休息好?”
冬荷连忙摆手,寻了借口道:“无事,只是这几天小日子不舒服。”
“你不舒服就让秋翠、秋红活着青叶过来,不必一个人忙碌。”林夕落开了口,冬荷即刻道谢,而未过多久,魏青岩从外归来便召唤侍卫做事,林夕落见他脸上喜意浓浓进入屋中,问道:“何事这么高兴?”
“泊言后日大婚,你忘了?”
“哟!”林夕落惊呼一声,随即面色愧疚,“我还真给忘了,还缺什么筹备的事?”
“早已吩咐人筹备完毕,唐永烈这一次也官复原职,大婚之日自当有众人齐贺。”魏青岩看她道:“岳父与岳母大人自然要去,我带着你和肉滚儿也去!”
林夕落点了点头,李泊言能顺利的大婚,她也算了却心中之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