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中其他的东西我都没有碰过,确定没有留下什么可以证明我的身份的线索后,跑到了窗户边。
这个时候张大壮已经落地,由于是酒店的后面,并没有太多的人,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好奇的看着张大壮,觉得很神奇。我看着楼下,垂直下楼我曾经也受过训练,但那是在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而且已经过去了时间。
我拉住绳子,试图着寻找曾经的感觉,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门已经被撞得变形,估计再有几下他们就可以破门而出。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犹豫,抓住绳子就跳了出去。我双手死死的握住绳子,双腿蹬在墙壁上,一收一放,通过身体的游荡慢慢下降。楼下响起了一阵惊呼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落地后我直接将准备好的兜帽戴在头上,就连眼睛上也带了墨镜,确保不会被人认出来。
如果被人看到我和张大壮在一起,就算我将盛安建筑投资公司绳之以法,恐怕也会落得一个协助犯罪嫌疑人逃跑的罪名。哪怕只有几个月的监禁,可是进入了牢房中,他们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弄死我。
比如侯俊明,他的死因至今还没有弄清楚,甚至死后还被扣上了一顶杀人犯的罪名帽子。
落地后,张大壮拉着我就跑到旁边的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内,车内有一名司机,早已经准备好,在我们上车后,直接一脚油门离开。
离开酒店后,张大壮紧绷着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他告诉我暂时不会有危险了,现在我们要去救刘丹。
前面的司机带着墨镜,面无表情,张大壮发觉我在观察他,笑了笑告诉我这个司机绝对值得信任。
车在市区内转了几圈,最终开往城北的郊区,停在了一个村落外。我还记得这个村子我来过,曾经被野狼所带领的狼牙组织追、捕的时候,我还在这里的小旅馆多了一段时间。
我们下车后司机就离开了,张大壮告诉我刘丹就在这个村子中,但具体被关在哪他也不知道,我们先住下来慢慢调查。
这个时候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张大壮比我更适合做一名刑警,他的侦查能力和身手以及思考能力,都要比我强上太多。
张大壮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笑了笑,说道:“我说过我们是一种人,只不过选择的路不同罢了。”
我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说法,也没有再继续追究这个问题。救出刘丹后,我们二人从今往后就是敌人,现在再怎么惺惺相惜,以后也同样会是兵戎相见。
依旧是住在那个四合院的旅馆,白天我和张大壮分开行动到村子里寻找,晚上他教我如何隐秘行踪,如何放轻脚步。我一直在认真的学,这些都是他在生死之间总结出来的保命技能,简单却很实用。
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我在村头的一座破庙内,看到了有两个穿着西装的人进去。我放轻脚步绕到了破庙的后面,却发现庙里面根本没有人。
我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回去和张大壮商量了一下,我们二人一致确定,破庙里面肯定有密室。
当天晚上,我们来到了破庙的附近,当晚恰好没有月亮,为我们的行踪提供了掩护。张大壮走在前面,几乎听不到他的脚步和呼吸声,如果不是我就看着他的背影,根本无法发现我前面还有一个人。
破庙内很寂静,但我们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他给我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他先过去查看情况,如果有危险,我来掩护他。
我点了点头,拿出手枪上膛,打开保险。张大壮看到手枪后皱了皱眉头,我还以为他是担心我在后面放冷枪,却不想是我误会他了。他递给我一个消音器,告诉我记得将弹壳收走,别留下痕迹。
说完后他就独自离开了,像一只猫一样,身影迅速却不漏踪迹。我暗暗感叹和他的差距,一边警惕着四周,防止周围有警戒的人。
事实证明我们多心了,也不知道对方是盲目自大还是认为我们不会找到这里,总之周围一个负责警戒的人都没有看到。
我和张大壮很容易就潜入了破庙中,张大壮用手势告诉我,他搜索左边,我搜索右边。他又指了指地面,意思是重点看看地面的地板,看看有没有地窖一类的密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和他分头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