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子牙冷笑道:“你教教主是何德行天下修士皆知,何必强辨,不过牝鸡司晨,有何道哉!”
李冠希大怒,却持笑意,道:“姜子牙,你口辱圣人,当知下场如何?”
姜子牙闻言,面上一惊,心中狂跳,却见云中子摇头,定了心思,道:“若是行的端走的正,何惧他人言语?”
李冠希大笑,道:“此言自你口中说出却甚为欺心,我也不与你辨,你言你教德行甚佳也好,坏也罢,如今人教教主易人,乃是你教杀孽太重,不得教化之精髓,才有五位圣人逼迫,如今来至关前,正要见过高低,你何必再言正统,岂不是自削面皮?何不早早投诚,也免去屠戮之苦!”
姜子牙被那李冠希说的面红耳赤,心中大恨,又见众妖魔大笑,当下叫道:“何人与我擒拿这叛逆?”
那冲虚道长乃是姜子牙自人间所收弟子,后姜子牙得道,自立门户,后人间弟子飞升而来,皆入此门,如今修炼数年,修为也达真仙之境,见姜子牙大怒,那李冠希不过天仙,心中大定,大叫一声,道:“师尊莫怒,待弟子前去擒下这妖孽,以还天地清净!”当下一点脚尖,自落在阵前,大叫道:“妖孽,还不受死!~”当下持了宝剑,临空打向李冠冠希。
李冠希见此人杀来,只是冷冷一笑,张口吐出一道清气,顿时散开,化作一道薄雾,而后却将那打神鞭祭出,躲开冲虚道长剑光,临空朝冲虚道长顶门打来。
冲虚道人名讳并不在封神榜之上,一个不妨,却不想李冠希既不防,挨了一鞭,却觉浑身似是散了架,失了力气,一口气未曾上来,便掉落下来,连起来的力气也无。
李冠希哈哈大笑,与身后众妖魔道:“何人斩了此魔,祭我军旗!”
姜子牙大惊,忙点银光,抽身来救冲虚道长,却未曾想还未近身,便见那冲虚道长面前血光一闪,就见一身着血袍的丑陋道人已斩了冲虚,顿时大痛,一点脚尖,持剑与那丑陋道人斗了数个回合,不见取胜,更险些被那丑陋道人所发的血光沾了身子,虽是大怒,却不失理性,寻了个空隙,跳出战圈,落在关前,双目一凝,却退开数丈,胸口喘息,这才立下。却见那蜀山众弟子,当下叫道:“太极真人,且与我拿下此人。“
太极真人面上一苦,却不敢违逆,当下一跳,落在场中,单手一礼,问道:“道友何人,竟不惜性命,再次造次,难道不怕劫数将身。落个身死道消之局?”
那丑陋道人哈哈大笑,指着太极真人笑道:“想必你定是那蜀山昔日余孽,也罢,你既问我,我便告知与你,爷爷乃是那嗜血魔宗嗜血老祖,昔日因那秃驴所修佛法克制老祖神通,叫你等逃了去,今日看还有何人救你!”当下大口一张,吐出数个血团,那雪团似乎有灵性一般,皆冲向太极真人。
太极真人面上一变,忙将手中太极剑挥舞起来,狠狠地砍向那血团,那太极剑乃是这太极真人耗费数百年光影炼制而成,威力也是有些,这一砍,却将那血团尽数砍开,顿时放心,便要怒斥嗜血老祖,却闻身后蜀山众人大叫,忙回头来看,就见那原先被自己砍开的数个血团忽然自其中散出一股股血雾,血雾四散开来,速度极快,那太极真人还来不及施展法术护体,便被那血雾笼罩其中,随后便听数声惨叫,那太极真人死于非命。
醉道人面目大恨,眼睁睁的见那血雾之中冲出无数蝌蚪大的蚕蛹将那太极真人啃噬一空,虽是大恨,却不敢出来,有那铁鼓仙一瞪脚步,大叫一声,持剑杀将过来。这铁鼓仙一身藏青色道袍,右手持一拂尘,背上背一蓑笠,面若婴孩,双目有神,留三缕美髯,此时持剑杀来,却是大怒,乃为道友报仇。顶门早已祭出一面五色流转的大鼓,垂下道道五行真气护住周身。
那嗜血老祖嘎嘎怪笑一声,翻手一点,却现出一番,幡面之上刻画出无量恶鬼,单手一抖,却自幡面之内冲出三道血煞之气,直冲铁鼓仙而来。
铁骨仙忙一点顶门之上的五色大鼓,便听咕咚一声,自那大鼓之上亦是冲出三道五色真气,与那三道血光交缠与一起。铁鼓仙又见那嗜血老祖口吐血团,当下冷笑,翻手一抬,却取出一青皮葫芦,单手连拍葫芦底部,口中念念有词,自其中忽然冲出一股吸力,那血团还未临近,便被那葫芦统统收了。
那嗜血老祖面上一惊,随后却是大怒,叫道:“杂毛老道,居然敢收老祖精血,要你狗命!”
铁鼓仙丝毫不为所动,一点青皮葫芦,却自那青皮葫芦之中冲出一道佛光,佛光浩大,正是这铁鼓仙昔日所夺取的一枚死去的菩萨舍利子一出,顿生出阵阵梵音,直冲天际,那嗜血老祖猛然一惊,便要退去,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得,面上惊恐,却见铁鼓仙跨步而来,单手一挥,剑落之下,却已是断了生机,一道真灵朝封神榜而去,死了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