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最后一张照片,我被那厕所蹲位的瓷砖上的点点疑似血迹的液体震惊了:“啊?这是什么?血?是血迹吗?”
老三一把抢过我的相机,拿到眼前去看,我真担心车子会不会拐出去撞到街边的路灯。
只听老三一阵淫荡的怪笑:“哈哈哈哈哈,呵呵呵,老钧,没错,你真是好眼力,这真的就是血迹,不过,这种血迹,好像每个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吧?哈哈哈”
我又一把夺过相机,仔细地看了看,还真拿不准是不是女性的那种血。左看右看,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仿佛被一团迷雾将我团团困住。
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在脑海里回放了一遍,突然灵光一闪,许多不明白的事情瞬间在脑海里有了头绪,我马上叫住老三:“老三,调头!”
老三一脚把车刹住,望着我不解地问:“又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我急切地说:“少废话,赶紧调头回去。”
老三嘴一撇:“没搞错吧?还没在派出所呆爽吗?”
我说:“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有些想法需要验证,马上调头去实验中学。”
老三无奈地甩甩头,调转车头,很快就在我的指引下,来到了实验中学后面的僻静马路上,我透过车窗辨认了一番,吩咐老三把车停下。下车来,刚好是先前我和王斯榆翻墙进去的地方。
我从老三的车里拿了一把手电筒,然后二话不说,踩在那堆木材上,轻轻一跃,就爬上了墙头,踩在铁栅栏的缝隙间,往围墙下的树林里照了照,然后嘴里叼着手电,双手攀着墙里的梧桐树树枝,滑了下去。这是我第二次进来,所以相比第一次来说,轻车熟路得多,甚是省力。我刚刚落下地面,听到老三在墙头上喊:“老钧,你这是干嘛呢?是不是还想再去女厕偷拍?你小子是狗改不了吃屎。”原来,老三已随着我的身后,翻爬上了墙头,正探头探脑的往下看。
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闭上你的乌鸦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照着手电,慢慢地一步步朝树林中穿过,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一个趔趄,手里一松,手电筒脱手落了下去,等我稳住身子才发现,手电筒正躺在一堆落叶上,在洁白的强光下,我凭着直觉,发现这堆落叶有点蹊跷,好像是有人故意扒拉来堆在这儿的。
我俯下身子,拾起手电筒,好奇地用手扒了扒,发现枯枝腐叶下面赫然是一块石板。禁不住心里的好奇,我把覆盖在石板上的落叶全部清理干净,一块两尺见方的石板全部显露了出来。我试着用手挪了挪石板,竟然挪开了,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来,原来是一口枯井。
下意识地,我持手电筒向下朝枯井底照射了一下,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什么物事在井底蜷缩着。我回过头招呼老三:“老三,下来,赶紧来看看!”
老三趴在墙头上,兴奋地问:“老钧,什么东东?从那儿就能偷窥女厕么?”
“你小子能不能脑海里总是那么龌龊好不好?”我埋怨着老三。
老三一边在嘴里嘀咕着:“不知谁龌龊呢,半夜三更跑女生厕所里去……”一边笨拙地爬了下来,突然听到他哎呀一声叫,就听到他肥胖身子落在地上的声音,还好地面上大多是落叶,他没有摔伤。
在我的催促下,老三抚着摔疼的屁股凑了过来:“什么呀,老钧,你今晚就是神经兮兮的……”老三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来到我的旁边,惊讶地往枯井里望下去。
“老钧,手电筒角度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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