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梦,可梦里景致还历历在目,让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半晌回不过神来,脑海里满是胡丽离开的背影,真是让我肝肠寸断。
“梦见她啦?”嘟儿弱弱地问。
我这才发现,嘟儿脸蛋红扑扑的,满脸娇羞,一反常态。我暗自纳闷了一下,心里咯噔地一亮:糟了,不会是?……刚才我在梦里跟胡丽接吻,不会是真的糊里糊涂的把嘟儿当胡丽给吻了吧?
想到此,我浑身不自在,试探地问嘟儿:“嘟儿,这个……那个……我做梦了吧?”
嘟儿低着头,咬着嘴唇,说:“做不做梦你不知道吗?”然后,莫名其妙的呜呜地哭起来。
我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嘟儿:“你……你这是……怎么啦这是?”
与嘟儿相识以来,一直看到的是她坚强、乐观以及活泼,她给我的印象,简直就是女版老三,平日里好调侃,话语直白而不失幽默,甚至在第一次在老三的车上看见她,还给我一种风尘女子的错觉,哪怕后面她附身到局长夫人的身上,也没看到她像今天这样流泪哭泣。是什么,让她流泪,是什么,伤了她的心?
嘟儿捂着脸,跑出了病房。
小高夹着病案站在门口,诧异地问我:“她……她这是怎么啦?”
我摇摇头,一脸迷惑:“我也不知道!”
小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呵呵,是吗?那她真够奇怪的,无缘无故的看起来哭得好伤心的。”
小高话里有话,我听出来了。我没有办法让小高不起猜疑,好像我真的把嘟儿怎么了。事实上,我也不敢确定我在迷糊梦境里,究竟有没有对嘟儿做了什么,如果是这样,我的罪过就大了。
小高甩甩头,笑了起来。然后他走进来,替我检查伤口。除去我腿上的纱布,小高又替我上了一次药,说:“庆钧,你的伤口差不多就好了,你也可以尝试着做一些简单的运动,比如到院子走走,散散步,活动活动筋脉,这样有助于伤口彻底的痊愈……但是切记不要做剧烈的运动……”
是的,我就要康复了,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我日思夜想的胡丽,她究竟在哪里?
我想,我应该很快好起来,这样的话,我可以独自一个人去胡丽的老家找她。我一定要找到她的,不然我以后的生活,将无法步入正轨了。
梦里的情景历历在目,梦里胡丽的哭声和告别声还在耳畔回荡着,我茫然若失,心里空虚极了。
我想胡丽。想得肝肠寸断,想得撕心裂肺,想得失去了自我,想得放弃了整个世界。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爱一个人的,也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像我一样如此深切的思念过一个人。
爱是甜蜜的,幸福的,但思念是痛苦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嘟儿的搀扶下,在院子里慢慢挪动着脚步,颇有进展。小高说,情况比预想的要好,有望在过年之前康复出院。
这天下午,难得的大好晴天,冬日的太阳慵懒而暖和。因为嘟儿上街去给我买换洗衣服去了,所以我一个人,拄着拐,慢慢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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