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胡丽这丫头确实伶牙俐齿,一阵胡诌又自圆其说了:“没错,嘟儿姐姐有时候是有些小叛逆,那是她生存在单亲家庭的缘故。还有的,现在的女孩子,都有一些小叛逆的,而且呀,思想叛逆的人内心其实很敏锐,嘟儿姐姐平时表现出的叛逆,完全是为了能引起你的注意,希望得到你更多的关心和呵护……”
你别说,胡丽这一段“信口开河”不但把嘟儿妈妈听得心花怒放,连我都听得心服口服。
陪着嘟儿妈妈聊了大半天,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同时也真的希望嘟儿早点醒过来。嘟儿妈妈神情好转了一些,我们才跟她告别,说好隔天再来看望嘟儿。
走出医院,胡丽挽着我的手臂,嘟着小嘴,醋意十足地说:“老实交待,这嘟儿跟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我惊讶地转过头:“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甚至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她是老三的朋友,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胡丽不信:“撒谎!可是我见你看她的眼神不太一样哦,你是不是很担心她?”
“有吗?”我都不敢肯定自己刚才是以怎样的眼神看嘟儿的,我这人就这样,看见漂亮美女就心生怜惜,但绝无非分之想:“作为朋友,我当然担心她啦,你难道没看见她妈妈多么可怜吗?”
“呵呵呵,逗你玩呢,看你紧张的那熊样。”胡丽挂在我手臂上,一蹦三跳,就像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事实上,胡丽本来也就还未满十八岁,顽性未退,她让我的生活充满了乐趣,她真正是我的开心果,总能让我在无限惆怅和忧愁中走出来。
之后,我把嘟儿的情况告诉了尚在住院治疗的老三和竹梅,老三也分外担心,希望嘟儿早点醒过来,要不然自己将会一直生活在愧疚中。
生活又步入了正轨,恢复了平静。我依然每天按时上下班,休息时就带着胡丽逛公园,尽情挥洒着我们的青春,过着甜蜜的小日子。隔三差五的,我会提上一点不成敬意的水果,去医院看望老三、竹梅,还有嘟儿。
时间一晃又是一个月,此时时令已是冬季,天气越发的寒冷了,小城还下过一次小雪,不大,雪花舞舞乍乍的在空中翩翩飞落,在风中打着旋儿,还未落到地面就融化为水了,尽管如此,胡丽还是十分欣喜,穿着雪白的羽绒服,拉着我在雪花飞舞的小区门前的草地上奔跑着,欢快的笑声引来过往行人的驻足观望,好像在看一对疯子。和胡丽在一起,我乐意做疯子,做一个没有烦恼的疯子。
这个冬天很冷,但我的爱情很火热。
老三和竹梅在小高的诊所进行一个多月的住院治疗,已然康复了,老三的腿也能行走了。令人高兴的是,一直没有发生什么异常情况,也就是说陈亦斯的还魂术完全成功了。可是,嘟儿,依然在昏迷中,或许,她真的不会再醒过来了。嘟儿的妈妈再度陷入绝望之中,我们的安慰已不能再打开她的希望之门。但是,她说什么也不轻易放弃,哪怕耗尽自己苦苦打拼的家业,也要尽最后一丝力气,让女儿醒过来,因为她觉得是自己亏欠了女儿,自幼给她的关怀就少得可怜。
老三和竹梅出院那天,我从街上买了几尺红布,还有一箱鞭炮,按照我老家的规矩,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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