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墨儿和肖腾上演花烛夜,慕容嫣这边高喊。
陈先红也想成亲想疯了,人醉了,人还直发热,眼见这光景儿,一时也不知是看戏闹得,还是自己满心羡慕,她也紧随慕容之后,人踩在木几上,与那慕容嫣群魔乱舞一般,又唱又跳又叫:
“抱一个!抱一个!抱一个双双飞——高高的山有我的心,熊熊的火有我的情……相爱的人要拉得紧儿!”
虽说是五音不全,但把台下那热情哄得那叫一个热烈,就连小雨墨也加入了高喊的行列:“新娘你爱不爱新郎?有多爱?”
可怜的孙墨儿,差点都要疯了。
肖腾却格外欢喜,眨巴眨巴眼就坐在帐子里,等着孙墨儿一会小鸡啄米似的在他脸上轻啄两下,一会儿也不知被谁推了一下,就往他怀里扑了过来,给他一个熊抱。
若是以前,孙墨儿早哭鼻子了,她现在只恨刚才没这么弄柳金蟾,自己吃大亏了!
她想着,一会儿等她下场了,她就偷偷猫到柳金蟾他们屋外,去吓唬吓唬他们夫妻去,看他们夫妻洞房得惊心动魄是何滋味!
这人就是怕脸皮厚,孙墨儿脸皮一厚,来高接高,来低接低,反正自己相公,天又黑,不怕人看!
新娘大方了,新郎也不羞手羞脚了。莺哥眼见再玩下去就要变味了,尤其大家都在喝酒,常言道喝酒最是乱性,素日里说话都不敢大声的人,喝了酒都能要砍要杀的,再照这么闹下去,画舫里闹不好就要出大事了,毕竟画舫里好些哥儿一看就是没嫁人的!
莺哥连忙要来说:“都大半夜了,不如散了吧!”秦河上也开始安静了呢!
那慕容嫣和陈先红酒喝多了,起初越拉越疯,就在莺哥几个都以为没法了时,二人“咚”一声,头着地,先就倒在了地上。
众人先是一惊,赶紧去拉,不想这二人全都瘫软如泥了,谁拉得动?全跟死猪似的!
但说沉得像死猪吧,那慕容嫣还能就着地板动情地“蹭蹭蹭”,嘴上还很是享受地直哼哼不说,时不时还呢喃不断:“傲儿傲儿!”来啊来啊——不行,也能将就片刻不是!
陈先红动作也差不多,但她喊得却是:“来一个来一个!”她不行了、彻底不行了!
雨墨年纪小,不懂,暗叫这酒下得药莫非是蛇药?
孙墨儿领头冲了下来,和着肖腾几个在烛火下围观。
“这是喝醉了?”孙墨儿思考。
肖腾眼瞅着二女躺在地上蛇一般来回蠕动,干蹭,也不懂,暗想这二人有什么病呢?莫不是羊癫疯?
柳姐姐还没出来,出了这种事,难免就需要孙墨儿拿主意,她哪有这经验,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当是喝醉了,就叫几个粗壮的女人抬到了下面去。
还是莺哥几个眼尖儿,又有些见识,见这二女开始拉扯衣物,顿时恍然大悟这是……被下了药,不禁一片紧张,赶紧追问还有谁喝了酒,夹了菜!倒把刚才班里好些人吓了一跳,纷纷想要辞了走,但天黑成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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