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一见疯姑爷过去了,也不管柳金蟾想什么,赶紧趁热打铁道:
“小姐,你劝疯姑爷去鬼谷读书吧,你看单是这一个月就能省不少嚼用呢!而且……你想,姑爷去了书院读书,你不就能去白鹭书院了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失学儿童”柳金蟾瞬间看见了自己求学的欲望——话说她当年都没体验过!
柳金蟾当即开始筹谋如果说服北堂傲乖乖去鬼谷读书。
就在柳金蟾将各种情况在心中演练了数遍之后,北堂傲红着一张脸儿进来了。
柳金蟾要先问问“怎么了?”
北堂傲就支支吾吾地和她说,说是大夫说他们孩子需要安安胎,又说他想明儿就去鬼谷学学东西,反正含含糊糊地意思就是大夫建议她们这头一胎最好宜静少动,言下之意自是他们这些日子白天黑夜的滚卧榻单,不太好!让她们暂时先分分房。
柳金蟾不禁概叹自己刚才瞎捣腾了半天,眼下一句也用不上了——可惜!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神色不对,赶紧安抚道:
“妻主,大夫只是说暂时分分,其实……就是一日一次也是可以的!”
柳金蟾一听一日一次,她还用去读书?白鹭书院可不比鬼谷在山腰,让她****爬上爬下来回两趟,那还不如就躺在这榻上,让北堂傲最后把她生吞下腹呢?起码腰断在牡丹花下比横尸白鹭山路强!
“相公,鬼谷一听就是个鬼才辈出的地儿,为妻最近一直也在想,倘或回了白鹭书院,相公岂不是一个人在家闷的慌,无奈……母命不可违……眼下相公去那书院也不求学什么,只当去玩玩,认识几个兄弟,打发一下时间也是极好的!”
后半夜小夫妻窝在被子里叠着第一次什么都不干,闲话家常,只是你一言过去、我一言过来,再几个哈欠,谁也不知道谁说了什么,迷迷糊糊胡乱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天未亮,柳金蟾终于踏上了“失学儿童”的复学之路。
北堂傲依依不舍,一送送到了白鹭书院大门口,还离情依依。柳金蟾暗叹梁山伯与祝英台十八相送也不过如此了!
“这是入夜更换的衣裳!在外面睡觉可不许不穿衣裳,知道不?”
“恩!”接过包袱!
“这是厨房知你爱吃糟鹅掌,特意做得,这东西不新鲜,一顿吃上一只解解馋就好!”
“恩!”抱过瓦罐!
“这书爱读就读,千万别熬更守夜的读,为夫不求妻主金榜题名,只要……只要妻主好好儿的回来!”说着北堂傲脸还微微红了。
“恩……”柳金蟾眼见北堂傲此刻恋恋不舍状甚是有趣儿,要探出手去逗他一逗吧,狼爪子还不及在北堂傲翘臀上来一把吓唬吓唬她,身后的那年久失修的院门就“嘎吱——”一声开了,吓得柳金蝉狼爪忙收不迭,但就这样也还是让那守门人皱了皱眉:
怪道那学生的相公舍不得走,和着是这丫头的手天生畸形生活不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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