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北堂傲愤怒地瞪大利目直直地逼近,柳金蟾那瞬间也跟着瞪大的眼儿:
“你……”北堂傲切齿。
“我?”这次可什么都没干!
柳金蟾指着自己:她今儿可真正是当了一遭儿“柳下惠”——除了眼儿!
要知道,北堂傲那衣襟拉得里面露点了,她居然如此“稳重”,愣是没不自主伸出狼爪去狠狠地来回摸上好几把!
“在外面?”有过了?
北堂傲气得脸红,柳金蟾什么体质,他还不知道?别看着那手段多了得,其实一个晚上,她都只是堪堪凑合而已!若是中午她和那……怎么的了,他今儿晚上可什么指望都没有!
眼见北堂傲瞬间好似发红的公熊,柳金蟾赶紧默默地蹭进一张高背椅后护住自己的肚子。
北堂傲一见这柳金蟾不和他亲热就算了,还要和他划清界限!气得那还顾及今儿是不是婚后第一次见面,抓起桌上雨墨记的薄薄几页毛边纸,就要绕过凳子揍柳金蟾。
柳金蟾这一看还了得,赶紧喊道:“停——”她肚子里可有宝宝了!
北堂傲一愣,眼斜柳金蟾。
“君子动口不动手!”柳金蟾立刻喊了一句颇有建设性的话。
北堂傲再赏柳金蟾一记白眼,回答就是一手轻轻松松扔了柳金蟾身前的实木长椅:他不是君子,只是男人!
柳金蟾巴巴地眼见着她几乎搬不动的高背长椅,就轻飘飘地好似纸飞机一般,以直线为航线轻轻松松飞出屋门好几米,然后“啪啪啪”数声夭折于院中央,拜拜而去!旖旎之情顿消。
这……好臂力!
柳金蝉胆怯的眼许久许久才从那堆“飞机”失事的残骸里回眸:这是来清算旧账的?
“妻主,想说什么?”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花容失色,北堂傲纵然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对,但一想自己眼巴巴地等着今儿金蟾回来,好好过日子,谁料……他不清算她外面胡来就罢了,现下可好,她根本就不把他当男人——碰都不想碰他了!
“相……相公想说甚?”柳金蟾的余光在银枪头上游移,上次这玩意顶着她脖子也就一毫厘的距离!
他想说甚?
北堂傲瞪大眼儿,怒瞪柳金蟾:他难道要说妻主你来睡为夫吧?
大眼瞪大眼,谁也没看懂谁!
看不懂能干嘛?
继续对瞪!
有人说对视一秒,是擦身而过;两秒是我对你有兴趣;三秒以上,然后一低眼再回看,那就是用扇子往脸上一挡,露出两眸:我喜欢你!
柳金蟾含在嘴里的“我我我……去书房……和雨墨……”挤挤!被梗在胸口呼之难出。
而北堂傲的眼偏偏,就在将柳金蟾锁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数十秒后,微微垂下一秒,然后似乎微微有些发红地抬起来——
狼惹不起,大大的兔子还能让人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