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学长是你找来的?”
“嘘——别让人听见!你知道那大嗓门什么来路吗?”孙墨儿拉着柳金蟾就往一僻静处走。
“难不成是山长家的儿媳?孙媳?侄女?甥女?”
“得得,等你猜,得急死人!”孙墨儿拉了柳金蟾就走到一池塘边坐下低道:“那大嗓门可是白鹭书院的名人儿。”
“她嗓门跟唢呐似的,她说话你们听得见吧?”不出名都难!
孙墨儿默默点头:“可不是,我也和你一个屋,她一张嘴,屋里人脸色立刻就拉了这么长!”孙墨儿还特意比了一个马脸的长度。
柳金蟾一听笑了:“我看那周小姐的笑都挂不住。”
孙墨儿听到这,想了想道:“一床的周姐姐可是老好人。”
柳金蟾立刻不语。
孙墨儿却无所觉地继续笑道:“周姐姐是苏州人,人娴静文雅,对人总是和颜悦色,轻言细语,据说她相公姓陈,学姐们说是个很斯文的男人!”说到斯文二字时,孙墨儿立刻透露出无限羡慕。
柳金蟾立刻联想到孙墨儿被她相公秘密逮回家的事儿……
“夫妻感情很好,就是成亲数载,没孩子,知情的人说问题在周学姐身上,所以她家里才一直没有给她纳小,而今是过继她姐姐的一子假充养女,希望能引来孩子。在屋里少提孩子!”
柳金蟾立刻点头:她柳金蟾也没孩子!
“说起来,我们和周姐姐也算是同期生,她前年会考失利,所以今年来考白鹭书院,说是打算为明年入春的举人考试备考。”
柳金蟾要点头,但一想不对啊!
“不是听人说考上了白鹭书院就能享受举子待遇吗?”她还今儿一早还欢喜不已地看见自己的名字在白鹭书院举子名册里呢,差点没找到北。
“谁说的?你来考白鹭书院,难道对白鹭书院什么都不知道?”孙墨儿瞪大眼。
柳金蟾也瞪大她那双桃花眼:“难道不是?”
孙墨儿立刻拍拍柳金蟾的头:“在我们屋千万别露出你这神情,你别以为考上了白鹭书院就能人人享受举子待遇!”不知官场黑暗的人就是一派天真。
年纪不大的孙墨儿看柳金蟾就是一个无知的孩子。
柳金蟾拿开孙墨儿很像拍抚狗狗的爪子:“那是什么?”书院骗她?可那紫榜上盖着翰林院的几位大人的官印呢!乡里会试举子都没这待遇。
“好姐姐,下次可不能和人说这无知的话了!”孙墨儿很是语重心长地教导柳金蟾道:“你没看新生榜的新人分了三大栏么?”
“恩,养士、学士、官派生!都是书院的正式学生,免学费!”
“除官派生外,学士和养士都要考。我们那次这里住了一夜的考试考得是养士!而后来在家温书十日又上来文考一时辰,你还说人山人海不是?那时考得就是学士。”
“不同?”柳金蟾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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