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玩好不好,而且你有没有告诉他里面的子弹是水袋呀?”
“啊——我忘了……”洛可可吐吐舌头,她真的忘了嘛,可怜的徐皓辰和林安娜以为里面是真的子弹,于是每次他们互相拿枪指着对方的时候,都崩溃一分,最后,终于林安娜也受不了刺激,两个人一起崩溃了。
“不过,我好心的叫了救护车给他们,现在他们应该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吧,然然你说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向洛然点点头,与可可一起并肩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他的可可做什么都是对的……
……
“灼,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告诉我这不是梦,对不对?如果是梦,我宁愿长睡不醒。”
向七喜依偎在东方白灼的怀里,紧闭双眼。自从出院后,在向洛然的坚持下,他们被迫分开,已经半个月没见到了,今天是向洛然开学的日子,他和可可都不在家,所以东方白灼才有机会来与他心爱的女人幽会。
“这不是梦,都是真的。”东方白灼亲吻她的额角,他浑厚的嗓音在她的耳边沙哑低语,仿佛催促般,一次次地说服她正视自己,“看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
“不要,我不要……”她不停地摇头,紧紧地闭上美眸,纤细的膀子仿佛捉住最后一根求生的木桩,牢牢地抱住他不放。
“乖,不哭,我不喜欢看到你哭。”他柔声哄着,每次见到她哭,他的心就觉得一阵阵抽紧般的疼痛。
“可是,可是,人家忍不住呀。”她抽抽嗒嗒的说,曾经,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与他有交集,她曾经彻底绝望了。
他捧起她的俏脸,轻轻吻着,低沉的语气,温柔的让人心疼,“以前,是我欠你的,所有我欠你的债,以后,我千倍万倍还给你,相信我,再相信我一次,以前欠你的幸福,接下来的日子,我千万倍还你。”
她感觉到他唇的温度灼烫着她皮肤,睁开美眸,看着他深情的注视,心口一热,失声哭了起来。泪水像绝了堤的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见状,他忍不住笑叹了口气,有力的长臂紧紧地抱住了她这个泪人儿,以宽阔的胸膛承载她所有喜极而泣的泪水。
他再次无声无息地吻住了她,在她柔嫩的唇瓣之间仿佛藏着瑰蜜,让他不由得加深了吮吻的力道,向七喜的一声软语呻吟,更是刺激的他的男性荷尔蒙,他迫不及待推高她的棉布裙,探进了她双腿之间,指尖在她的内裤底部勾弄着。
“唔唔……”向七喜无力的呻吟,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想要压抑住腿心之间一阵阵酸软的感觉。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可是她还是会像个不经事的少女一般害羞。
“妈咪——”
向七喜听见了向洛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不应该在上学吗,怎么回家了?
“然然,然然回来了,你快点躲起来。”向七喜推开在身上点火的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推进套房内的浴室里。
东方白灼有些挫败,搂着自己的老婆亲热怎么感觉像是偷情一样,而且来捉奸的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向洛然走进向七喜的房间,看见她正在整理衣服,头发为微乱,双唇通红。然后,他转身看了看浴室,磨砂玻璃上倒影出一抹修长的人影。
“一个大男人被小女人藏在浴室里,让她自己一个人面对家人的质问,你也不嫌害羞。”向洛然对此嗤之以鼻,他就知道自己不在家,东方白灼一定会趁机过来,刚看到门口的皮鞋他就知道了。
“你说的对,确实不太像我的作风,不过我的女人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游戏。”刚刚走进浴室的东方白灼又立刻出来,他伸出长臂环住向七喜的肩膀,以诚恳认真的态度对向洛然说:“把她交给我,我保证不会再让她受伤,我向你保证。”
东方白灼说的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应付小孩子。他知道,向洛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在乎向七喜的男人,这点让他甚至都感到微微有些吃醋。
“其实,让我答应你们,也不是不可能的。”向洛然顿了顿,这些天,他也想明白了,妈咪真的需要一个男人好好疼爱,而且弟弟妹妹也需要一个父亲,没有父亲的感觉他最能理解了,他可不想因为他让弟弟妹妹的童年也跟他一样。
“前几天,班上的小虎拿着他爹地妈咪结婚的照片向我们炫耀,说他妈咪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不管,我妈咪才是最漂亮的,东方白灼,给你个任务,一定要让我妈咪成为世界上最漂亮最美丽的新娘子。”
“放心吧,好儿子,你妈咪不仅是最美丽的新娘,而且我保证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如果我说谎,你可以用家规处罚我!”
向洛然终于放下心了,爹地说的家规其实就是地下盟的帮规,那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他深知,他的爹地,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男人,两年前,他相信他,所以把妈咪交给他,两年后,他选择再次相信他,这次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
向七喜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丈夫,还有想到已经在东方家生活的儿子女儿,不禁扬起嫩唇,绽开了一抹最美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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