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重逢,二齐和皓子都犯了二,喝上了兴致,加之终于满十八岁,逃离了父母严格的管束,喝起来没了底限,两人都喝高了。
最有自控能力的是朱骁骁,知道这俩人不靠谱,自始至终酒没沾口,果然,晚饭结束后,二齐和皓子都不能开车了,朱骁骁驾车开回大院。
把他们一个个送回家,车子在送二齐的时候也还给了二齐他爸,朱骁骁回身对小囡说,“我陪你走回去。”
“好!”小囡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都被送回去了,单单剩下她和朱骁骁……
“可惜两天时间太短……”浓黑的夜色下,朱骁骁步伐慢悠悠的,希望将这有限的时光拉长,将二齐到她家的路拉长。
可是,小囡走路从来大步流星,几步之后,朱骁骁被甩在了后面。
“骁骁!你怎么回事?去上军校走路还慢了!”小囡说这话不见了对方人影,忍不住回头奚落。
朱骁骁看着月光下的她,唯有苦笑,加快了步伐。
“对了,你刚刚说两天什么?”小囡总算还记得他未说完的话。
朱骁骁侧目俯视,她亮晶晶的眼睛里一点杂质也没有凝视着自己,微嘟的唇翘挺的鼻子,在月光下显得愈加精致可爱。
月光,少女,十八岁的花样年华,静谧中的怦然心动。
他心内奔腾着一种冲动,很想就这么吻下去,可是,终究瞥开了眼神,那一朵柔嫩的小花,美得他不敢轻举妄动,尤其,在这偶有人经过的大路上,他们的初吻,不应该这么随意……
“我说,如果时间长一点,我这次就把你带回去,让你看看大海,看看我们学校,你不是很向往大海吗?”他吞咽了一口,将所有的冲动压下,缓缓地道。
是!大海是她的梦想,可惜,那永远只能是梦想了……既然这样,去看看海也算是一点补偿……</p
>
小囡遗憾地叹了声,“只能等放假了,可是,放假了你也要回广州的呀!”
“国庆吧!”朱骁骁忽道。
“嗯?”
“国庆好吗?七天假应该够了,我来接你,我带你去看大海!”少年一双眼眸灼然发光。
只是,月光下的女孩却心无杂质,欣然应允,“好啊!不过,你不必来接我,我自己去就行!你一来一回地太麻烦!”
他笑了,仿佛已能预见,海滩,银月,轻浪漫足,他和她对月而立,他和她最好的初吻……
“可是,你自己能找到?”这个在大家的保护下无忧无虑成长的女孩,还没单独出过远门呢。
“能啊!你来机场接我就行!再者,万一不行我把二齐他们都叫上!”
“……”她这脑瓜子啊,什么做的?还是不开化?他再度苦笑,也罢,就等着国庆最美的海滩上,他来点化她吧……至于那几个拖油瓶,就算跟去了,他也能打发……
于是,开始给她描述大海,描述他新的生活,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光亮,他知道,那也是她所喜欢的……
只恨这路太短,他还有太多的话没有说完,眼看着,却要到她家了。
停住脚步,他静静的俯视下来,眸子里的柔光,如这融融之月一般,多么希望,时光在这一刻静止,让他可以就此凝望,一生一世。
“骁骁,海校真好,大海真美,你一定要好好学习,你知道吗?你的身上现在还承载我的梦想,你是在替我完成学业呢!”小囡还沉浸在他的描绘里,完全不查他心底此刻在想着什么,虽然知道朱骁骁一贯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可是仍然忍不住叮嘱。
然而,这样的语言已经足够骁骁窝心了,他在完成他们俩人的梦想,这是多么艰巨的任务,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我会的!我会……成为你的骄傲!”他要她以他为荣,这也是他所给她的最重的承诺,此生,便是为她而活,他一生所有的荣光都只愿为她,只与她享。
“骁骁!你是最棒的!”小囡看了眼自家的灯光,时间不早,她该进去了,“我相信你!明天见!骁骁!”
他唇边的笑意扩散开来,在她心里,他是最棒的,是吗?
“明天见!”他目送她进屋,良久,才离去。
宁家宽大的客厅里,宁震谦和陶子依然在等她。
“终于回来了?”宁震谦朗声道,几许戏谑,几多担忧。
“爸——”小囡回到家就成了爸爸的娇宝宝,怕自己回来晚了挨爸妈训,跑上去抱着爸爸的脖子先蹭了下,然后又去拍拍妈妈的马屁,“妈,您今天擦了什么护肤品?皮肤这么滑?”
陶子哭笑不得,女儿这套,倒是跟陆念之越来越像了,拍了拍女儿的脸,“一边儿去,少拍马,妈今天什么也没擦!”
“哇——什么也没擦就这么好的皮肤?妈妈,您把我都给比下去了!”小囡越发发挥起来。
“得了!去跟哥哥说句话,他在等你呢!”陶子赶紧把这小魔怪给打发走,女儿大了,自然会渐渐有属于她的生活,虽然女儿已经早早打过电/话回来,请示了他们可否在外面吃饭,可是,仍然会担心,亲眼看着她完好无损地回来,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小囡这才发现,莫忘还在餐桌边坐着呢,桌上放着一碗饭,旁边的碟子里,装着她喜欢吃的菜。
“哥哥!”她心里有些酸,在莫忘身边坐下。
莫忘已经看见她回来,冲着她笑,把饭菜都推到她面前。
她知道,哥哥在等她吃饭……
尽管她已经在外面吃得很饱,尽管此时碗里的饭菜已经放冷,可她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不时喂一小块肉给哥哥吃,兄妹俩相对而笑。
陶子看着这一幕,原本想给小囡把饭菜热一热的,也作罢了……
夫妻俩上了楼,房间门一关,宁震谦就在那数,“一二三,三国鼎立。”
“什么三国鼎立?”陶子被他说得莫名其妙。
“朱骁骁,聂钧琛,陆念之。”他气愤地念出三个名字来,归根结底,这三人全是他的敌人,是觊觎他宝贝的人!
“咦?女儿的事你怎么一点不木?”陶子觉得好笑,他这块木头,什么时候对感情变得敏感了?
宁震谦哼了哼,没做回答。
陶子兴趣来了,继续戏问,“那敢问老爷看中是哪家的少年?”
————————————————————————————————————————
呜呜呜,以后再也不承诺了,真的……不承诺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