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了门外。
摸摸鼻子,宋安安风轻云淡的摆摆手,“别介意,战少今天心情不好。”
然后带着大家下楼了。
一个小时候,战少拿着三个大大的行李箱下来了,中间还有一个是步数送过来的一箱不知道是嘛玩意儿的装备。
宋安安识相的过去准备拿一个行李箱,不管怎样他只有两只手。
男人面无表情的瞟了她一眼,“你嫌我不够烦?”
她帮他拿东西也是招他烦了?!
不识好歹,不拿就不拿,她还嫌重呢,看着就块头很大。
宋安安闷不做声的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高大而挺拔,即便拿着三个巨大的箱子,也丝毫不见狼狈,反而为他整个人添了几分冷硬的男人味儿。
节目组已经准备好车,战少重重的拧着眉头,嫌弃的意味一点都不掩饰。
他刚把行李搬上去,整齐的放好后准备上车,身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了。
宋安安在后面看着他接的电话,低沉的声音透着股难得的温柔,
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然而面上却仍旧是没心没肺又风轻云淡的的笑容,率先就上了车,然而男人也跟着上来了,所以他说的话不可避免的还是被她听到了。
“你也要参加这破节目?”战砚承微微挑着眉头,听不出话里的情绪意味。
“是啊,”宋意如在那边撒着娇,压低声音道,“我才不放心你跟宋安安单独相处这么久呢,我想好了,你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哪里,这节目有几个单身的名额,我要跟着你。”
战砚承眉心微蹙,看得出来有些犹豫,“意如别闹了,我看过节目单,那些地方不是荒漠就是雨林,你娇生惯养了太威胁不适合你,就在家里等我,嗯?”
宋安安缩在座位软软的椅子里,忍不住咬唇,女人就是这么的奇怪,哪怕她已经毫无期待,并且已经不能更清楚她和战砚承是一种什么样的畸形的关系。
可是听到自己身边的男人以这样宠溺而温柔的语气跟另一个女人说话,她还是觉得心口隐隐发疼。
也许是因为他到底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也许是因为——他们昨晚才彻夜的缠绵过。
“我不,”宋意如这次固执得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我再怎么娇生惯养也娇不过宋安安,我不想让你觉得,她能做的我不能做。”
宋意如在那边停顿了一会儿,方带着几分羞怯的道,“都说患难见真情不是吗,砚承,以前都是你在追逐着我,这次,换我来追着你。”
她已经感觉到强烈的危险感了,宋安安。
一个是他妻子的女人,一个爱恋了他十多年的女人,一个每天能在床上满足他的女人。
她愤怒过,也失望过,却又开始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即便如此,她也不能失去这个男人,绝对不能。
她甜蜜的道,“砚承,有你在,什么样的威胁我都不怕,所以,让我去好不好?”
她始终坚信,哪怕有一点偏移,但他的心,仍旧还在在她的身上。
这一次的旅行,她会把他的心全都拉回来。
“嗯。”他淡淡的开口,有些纵容的低笑,“那你就来吧。”
墨眸深处是深不见底的暗涌,谁都没有看到。
宋安安将帽子盖在自己的脸上,亦是淡然的笑,她的姐姐好像开始紧张了呢,连这都不惜跟了过来。
“战少,”她再次真诚的提议,“我们现在去离婚怎么样?然后你和姐姐领证让她替我去吧。”
战砚承不说话,她便继续继续懒洋洋的道,“你喜欢践踏我是一回事,但你忍心让姐姐坐实小三这个身份么?”tqR1
男人看都没有看她,淡漠的道,“宋小三,不会有人说意如是小三,你很清楚。”
她脸上的笑容一僵。
是啊,没人会说宋意如是小三,她才是。
在一场婚姻中,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
何况她还是撬自己姐姐墙角才上位的,她才是最被不齿的那个。
宋安安闭上眼睛,不再说话,睡了过去。
所有参加结节目的都在几乎全都是京城的一代或者二代的人物,所以全在机场汇合。
到了宋安安才知道,为什么宋意如也可以参加进来。
除了她和战砚承是今天早上才收到消息然后被迫赶鸭子上架,其他人包括宋意如都已经早早的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