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他毫不掩饰的承认,眸里是冷酷的光,“所以你下次想清楚了,任何你敢用你自己来换的东西,最后都会毁在我的手里。”
她不明白,脑子里混乱得如通过一锅粥,她得很么思绪都理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这样逐渐浓烈而愈发可怖的占有欲。
她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忽然吃吃的笑了,“战砚承,你知道你这个样子看上去像什么吗?好像……你特别的爱我,爱到容不下一颗沙子了。”
她以为他会立刻的否决,或者嘲笑她,像最开始她从他的床上醒来,或者她最初她说要跟他结婚时他的反应一样,可是他盯着她看了足足三十秒才开口。
薄唇微张,语气倨傲而冷漠,“宋安安,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一个害死我妹妹的女人。”
“但是,”
他的目光忽然间变得灼热而幽绿,顺应自己一路的渴望低头狠狠地吻住她因为受伤而淡色的唇瓣。
火热的舌霸道的钻入她的口腔,狂野的吮吸着她的小舌,然后极尽耐心的一寸一寸的扫过她口腔中的领地,缠绵悱恻的深深的将她压在副驾驶的车座上吻着她,强势的贪恋姿态。
他低低的声音带着喘息,“宋安安,我不爱你,但我喜欢你。”
宋安安重重的一震,男人的气息太过强烈,他又是俯着身子将她笼罩在身下,她整个人便动都不能动。
粗粝的指腹摩擦着被他肆虐得染上红色的唇,“既然已经结婚了,那你就做好战太太,想要给萧腾收尸,想要你哥哥在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好好的生活,那就继续爱我,像以前一样就可以,不要沾染其他的男人,”他的声音轻的像是在呢喃,“宋小三,乖乖听话,乖乖爱着我,我会对你很好。”
说完,他又捧着她的脸,亲昵的磨蹭下又是一记深吻,直到他餍足,才将宋安安抱下车朝别墅里走去。
他刚才说……他喜欢她?
宋安安脑子里的一根弦瞬间崩断,忍不住就尖叫逼问出声,“你敢说你喜欢我?战砚承,如果不是萧腾,我已经死了,在东郊的时候,你分明就是想让我死在他们手里的!”
他利用她引萧腾他们下山,然后轻轻松松的一网打尽,就连到最后,他也不肯出手救她,他根本就是巴不得她死了才好!
因为情绪的激动,她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
战砚承愣了一瞬,没有想到她居然是这么以为的,别说他想让她死,只要他舍得让她死,她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但,她什么都不需要知道。
战砚承抱着她面无表情的道,“如果你这么以为,那就这么以为好了,反正,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
宋安安开始逐渐的明白,为什么他的态度总是那么的矛盾,一边憎恨着厌恶着她,一边又不顾她的意愿甚至不顾宋意如的存在而占有她。
他最恨的人就是她,但他又……喜欢她。
至于他的喜欢是什么,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理解成那是爱情,他喜欢她的身体,又或者喜欢这么多年来被她纯粹着深爱的感觉。
哪怕弃之如敝屐,但突然间消失了,他就会不习惯。
宋安安鼻子酸酸的,心头蔓延着说不出来的苦涩和委屈。
她揪着他的衣服,喃喃的道,“战砚承,你拿我去换宋意如,我就已经把你妹妹的命还给你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已经不欠你了。”
他一句话将她完全堵了回去,“宋安安,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男人眸底的幽暗,她并没有看到。
如他所说的那样,宋家不会管她,除了安白这个新交的朋友她也没有其他的朋友,身上没有钱,她几乎寸步难行,还别说浅水滩整天整天有保镖守着她。tqR1
她现在始终惦记着,萧腾的尸体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他救她一命,她得让他入土为安,而不是成为荒郊野外的孤魂野鬼。
闷闷不乐的坐在别墅的花园里,她苦着一张脸蛋,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太太,您怎么了?是不是养伤太无聊了?”
和蔼慈祥的声音,是沈妈,战砚承特意给她请的看护。
只是每次被叫太太,她总有一种很玄幻的感觉,虽然手里有结婚证,她也半点没有她是战太太的真实感。
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她想,她是时候回去问问宋仁成她哥哥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