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公孙羽荷便随着赵福堂进了墨竹阁,见公孙羽箐跪在地上立刻明白了所为何事。
“父亲,您找我?”
“对!羽荷,你告诉羽箐,在墨儿姐姐的惜墨阁,你看见什么了?”
“是!前天晚上,我路过墨儿姐姐的惜墨阁的时候,看见黑暗处有一个黑影。我生怕墨儿姐姐有什么意外,便悄悄地靠了过去。没有想到那个黑影竟然是羽箐!当时,我就想这么晚了,羽箐躲在这儿干嘛?是过来看望姐姐的?不对呀!要是看姐姐也应该到房间里去呀,不应该躲在黑暗处。”
“或者,羽箐有什么想法?为了墨儿姐姐的安全,于是我悄悄地来到羽箐身后想查看一下她在干什么?由于路不平弄出了声响,羽箐回过头看见我后就像丢了魂似的扭头便跑。待她离开后,我在她待的地方发现了一瓶裹着红绸的瓷瓶。拿回到房间后也没有细看就睡下了,后来就忘记了。”
“今天早上起来后才想起那个瓷瓶。拿过来仔细地观察,感觉这个瓷瓶里装着的药粒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立刻来到墨竹阁,将那个瓷瓶交给了父亲。”
公孙羽荷说完,将扔在地上盖着红绸布的瓷瓶捡起来放到桌子上。
“就是这瓶。”
“父亲,您不要听羽荷瞎说,这个药瓶不是我的。羽荷一直看不惯我,她这是对我的栽赃、陷害。”
“羽箐,你可真是铁嘴钢牙!人证物证皆在,你还不承认?”
“父亲,箐儿是冤枉的。箐儿没有做的事,为什么要栽到箐儿的头上?这不公平。”
“既然你说我们冤枉你,那好!我问你,你昨天上街都干什么了?”
“箐儿刚才已经说过了,就是到绸布店看了看布料,还到胭脂店看了看胭脂,由于身上带的钱不够便没有买。对了!后来,箐儿又在街上随便逛了逛便回来了。”
“再也没有了?”
“再也没有了!”
“你都到哪个绸布店了?”
“箐儿没有记住绸布店的名字。”
“那你进了哪间胭脂店?你不会又说没有记住胭脂店的名字吧?”
“父亲,箐儿真的没有记住。只是随便看看,哪里会记住店铺的名字。”
“哦!都没有记住?羽箐,你以为你这么说,父亲就没有办法了,是吗?告诉你,父亲有的是办法,一定能够查到你究竟干了什么?”
公孙曦之脸色晦暗,眼眸里是一片懊丧、气恼与叹息的神色。
他很是痛苦又非常无奈地对赵福堂说道,“赵总管,你带着羽箐上街,让她指认都到哪个绸布店、哪个胭脂店?然后,让店铺的人指认她昨天是否去过?”
父亲这一招大大出了公孙羽箐的预料之外。若是赵总管真的带着自己到店铺,店铺伙计绝不会指认自己曾经去过他们那里。父亲,您可真行!您不将箐儿逼到死路,您是不会放手的。不就是一个嫡女吗?至于吗?不过,现在不是怨恨的时候,应该想办法过了这一关。
怎么办?究竟怎么办?是到现场被指出自己说了瞎话,还是现在招了,得到父亲的谅解?
看样子,只能说出慕容天一逼迫自己、甚至强奸自己的事情,以此得到父亲的同情、饶恕自己出卖墨儿姐姐的罪责,还会将这个责任算到慕容天一的头上。父亲就是再不疼爱自己,遇到这种事情他也会庇护自己的。
“父亲,您不用让赵总管带着箐儿去了,箐儿这就向您说实话。不过,在说实话之前,还请您让这个房间里的人回避。”
“什么事还要其他人回避?”
“父亲,一会儿箐儿说了这件事,您就会觉得箐儿让回避一定有道理。”
公孙曦之对羽箐的话半信半疑,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让其他人出去,也不会影响自己的判断。
“翠儿留下,其他人先出去。”
其他人退出墨竹阁后,突然,公孙羽箐嚎啕大哭起来。公孙曦之不解地看着她,难道是她良心发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感痛心、不齿。
“羽箐,你哭什么?你有什么事快说。”
“父亲,告密给慕容天一的人就是箐儿,箐儿对不起墨儿姐姐……”
还没等公孙羽箐话说完,公孙曦之的手已扇到了她的脸庞,接着又是一巴掌。
“羽箐,真没有想到,你竟是这样出卖国公府的人、出卖姊妹的人。你这样没有良心、没有善心的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告诉你羽箐,你这样的人活着也是祸害。你立刻、马上去死。”
“父亲,箐儿可以去死。但在死之前,请您让箐儿把话说完。”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父亲,请您再忍一忍,听箐儿把话说完。”
“好,你说!告诉你羽箐,你就是说出大天来,为父也不会宽恕你。”
“父亲,您就这么恨箐儿?”
“不要再啰嗦了!快说你要说的,说完,立刻去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