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鼠。不禁脱口道,“老鼠?不!绝对不是!墨儿,看来你的武功道行还很浅,没有听出来。这个人偷偷地溜进你的闺阁肯定要干坏事,哥哥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这样危险的事情!”
“夏侯哥哥,里面肯定是老鼠,你就不要进去了。”
公孙羽墨执意不让他进去,夏侯英心里立即涌出一种不祥的感觉。难道,墨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不会吧?墨儿一直对自己非常倾慕,而且还主动上门要求自己娶了她,她不会做出让人不齿的事情!可,她为什么执意不肯让自己进去一探究竟呢?
“墨儿,你确定没事?”
“真的没事!夏侯哥哥,你先回家吧!”
…………
在书房里面的天昆阁主早已听到外边俩人对话,刚开始想立即退回到暗道里,以免给墨儿带来伤害。待他刚刚按动机关按钮,脚下又停了下来。自己干嘛要走?自己喜欢墨儿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这还是与夏侯英争夺墨儿的一个好机会。
仔细想想,此时、此地,自己从里面出来,将会给夏侯英多么强烈的震撼!他就是想迎娶墨儿,也不可能了。
想到此,天昆阁主又按了一下机关按钮,暗道门又重新合上。随后,快步来到门前一把推开书房门,夏侯英一副惊讶、愤懑的表情落入他的眼眸里。天昆阁主心中不禁一乐!夏侯英,你还有心思娶墨儿为妻吗?哈哈哈……
夏侯英怒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要藏在墨儿小姐的书房?”
“你我二人可是见了几次面了,难道你忘了吗?”
“你为何总是带着面具?若你是个君子,请将面具摘下来,可否?”
“夏侯英,本阁凭什么听你的调遣?”
“你认识我?”
“当然!”
“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连脸都不敢给人看,我看,你就是个土匪。你说,你藏在一个小姐的闺房内是何居心?难道,你要对墨儿行不轨之事!”
“行不行不轨之事,墨儿小姐知道!”
“什么?墨儿知道你藏在里面?”
“你说呢?”
夏侯英转身看向公孙羽墨,眼眸里已是怒火在燃烧。“墨儿,这么说你们俩人早有来往,是这样的吗?”
公孙羽墨早已精神崩溃,现在她无论说什么,夏侯世子也不会相信了。这个天昆阁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既然你来了又在里面听到墨儿与夏侯世子之间的对话,如果你为墨儿好就应该退回到暗道里!干嘛非要走出来?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难堪?天昆阁主,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可真行!
不过,现在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承认与天昆阁主早有来往这件事,其实自己也确实没有与他有男女之情的往来,只是对他有好感而已。而且,天昆阁主到自己的闺房是为自己治病来的。咦,不对呀!他不是说不用再治疗了吗?为什么又跑到自己的房间里?真是被他气死了。
现在,还不是与他算账的时候,应先向夏侯哥哥说一下他为什么在自己的房间!
“夏侯哥哥,你听我解释。我与天昆阁主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关系,他只是我的大夫。你若不信,可以问他。”
公孙羽墨又看向天昆阁主,一副乞求的模样。“天昆阁主,你倒是说话呀?我们俩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
天昆阁主早已是一肚子气。墨儿,你这么做也太不像话了!为了讨夏侯英的欢心,竟将自己的心踩在脚下。难道,自己的感情就这么被人随意作践?
天昆阁主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承认了,就等于将墨儿推向了夏侯英的身边。不承认,墨儿肯定不高兴。不过,比起将墨儿推到夏侯英的身边来说,让墨儿不高兴还是有回旋余地的。
公孙羽墨这边像似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那边天昆阁主好像没有听到公孙羽墨在说什么,而是紧闭着薄唇好似粘了封条一样。
“天昆阁主,你怎么哑巴啦?”
“墨儿,你想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听到天昆阁主这么回答,公孙羽墨简直蒙圈了。“天昆阁主,什么叫我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呢?而是,实际情况是怎么样,你就怎么说。”
“墨儿,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难道,我这么说还有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
天昆阁主与公孙羽墨两人来言去语好不热闹,一旁的夏侯英早已愤懑到了极点。看来这两个人不仅往来已久,而且关系非同一般。现在两人在这里一唱一和,这是拿自己当猴耍着玩呀!
夏侯英忿怒地喊道,“你们两个人歇歇吧!别在这儿唱双簧演戏了,听着都让人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