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之间就会到哥哥的手里。到时,你夏侯哥哥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现在,是夏侯哥哥在给你一个悔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你懂吗?”
“夏侯哥哥,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会保护荷儿?”
“当然!公孙国公府如何惩治你,哥哥不清楚。但哥哥刚才已经说过,哥哥会替你向国公大人求情的。不过,应该由你承担的责任、必须受到的惩戒,荷儿是逃不掉的。”
“夏侯哥哥,只要你能在荷儿的父亲面前替荷儿说好话,并且能够保护荷儿的生命不被拓拔睿杀掉,荷儿愿意听哥哥的话。说心里话,荷儿没有得到夏侯哥哥的喜爱,荷儿心里真的恨哥哥。但,荷儿还不想害夏侯哥哥,更不想害夏侯国公府里的亲人。”
“你能这样想非常好!说明荷儿你还有点良心、爱心、懂得识大体,荷儿还不是无药可救。”
公孙羽荷从身后拿出滑城防御图递给夏侯英,又不放心地问道,“夏侯哥哥,父亲一定会因为这件事怪罪荷儿的、而且会重重责罚荷儿,所以,荷儿请求哥哥到时能够给荷儿提供庇护,不要让父亲对荷儿的惩罚过重。”
“荷儿妹妹,刚才哥哥已经说过,会在国公大人面前为你求情的,但你不可能一点不为你自己所犯的错误、如果说的严重一点就是所犯的罪恶承担相应的责罚。”
本来自己就是从劳作反思的乡下偷偷地跑出来的,现在再加上这个大罪,父亲能轻饶了自己?想都别想!是不是不要跟着夏侯英回到公孙国公府?……可是不跟着他回去,一旦自己脱离了夏侯英的保护,那个拓跋睿能轻饶了自己?也许出了这个门,他就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公孙羽荷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这里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而且还在隐隐作痛。
算啦!不管怎么说父亲还是自己的亲人,就是惩罚自己也比被拓跋睿杀了好得不是一丁半点,起码自己的小命还在,以后在国公府还会有翻盘的机会。想定之后,公孙羽荷便跟着夏侯英出了夏侯国公府。
公孙羽荷乘坐的马车前后左右都是夏侯英安排的十几个贴身侍卫,夏侯英本人则坐在车把式位置上,可以说与公孙羽荷近在咫尺。夏侯英不敢有半点松懈,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稍一疏忽便被镇北王钻了空子,那可就对不起国公大人了。
一辆马车在众多侍卫的护送下顺利、平安地到达了公孙国公府。
听涛堂里,公孙曦之正为公孙羽荷无缘无故地从劳作之地消失,以及后来派人四处寻找始终不见人影弄得焦头烂额。此前,李姨娘哭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埋怨自己若不将羽荷送到乡下去,羽荷也不至于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如果国公府找不回来羽荷,她就要上吊自杀。
当公孙曦之看见公孙羽荷跟在夏侯世子身后进来的时候,连夏侯世子上前问候都没有时间搭理,而是直接跑到公孙羽荷的面前左看右看,确认没受到任何伤害后,一个巴掌便向她的脸颊打了过去。
公孙羽荷虽然想到父亲会动手打人,但父亲扇巴掌的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还是让她没有来得及躲开。她的脸颊立刻出现了一个五指大手印、而且肿的老高。
随后就是公孙曦之愤怒的怒吼声,“荷儿,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偷偷地从劳作之地溜了,你老实告诉父亲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都干什么了?”
公孙羽荷自知自己所犯的错误太大,也不敢哭出声来,而是小声地啜泣着。
“父亲,荷儿实在忍受不了乡下那么沉重的劳作,当有人救荷儿的时候,荷儿想也没想便跟着他偷偷地跑出来了。但荷儿绝不是自作主张地逃走,所以请父亲能够饶恕荷儿私自外逃。”
夏侯英随后说道,“羽荷小姐所说确实符合事实,请国公大人息怒!”
公孙曦之疑惑地问道,“夏侯将军,你没有替荷儿隐瞒什么?”
“国公大人,本将军怎么能帮助羽荷小姐说瞎话呢?请您放心,羽荷小姐确实没有说瞎话。”
公孙曦之听到夏侯世子这样解释自然不会再有什么怀疑,不过有一点他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荷儿与夏侯英在一起了?难道是夏侯英将她从乡下劳作之地救走的?
“夏侯将军,老夫有一件事不明,所以想问一下将军。荷儿与将军是在街上偶遇、还是如何?”
公孙曦之没有明说,但夏侯英自然听出弦外之音,原来国公大人怀疑是自己将羽荷小姐从乡下救走的。不过想想也是,自己与公孙国公府一直关系密切、与府里的小姐也是交往甚密,国公大人这样想也是无可厚非。
“国公大人,羽荷小姐遇到一点事,本将军无意之中在本府的门口遇到昏迷的羽荷小姐……”
不待夏侯英把话说完,公孙曦之担忧地问道,“夏侯将军,你是说荷儿昏倒在夏侯府的门口?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昏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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