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表示也没有办法。
张天回家要爬楼,没有电梯。要把这些行李全部搬上去这就成了问题。褚婉儿倒也干脆,直接把这么光荣的任务交给了他。
张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东西搬进了房间。他算是彻底体验了一把搬运工的工作。
薛明丽慌忙给他倒了一杯水,张天本来心情不爽,但是薛明丽的一杯水彻底让他没有脾气了。张天坐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见褚婉儿背着手像领导一样在房间里四处转悠,同时不时的微微点点头,俨然像是来视察了一样。
见张天来了,走了过来,笑道,“这房子还不错,不过也没有我妈说的那么大啊。我看和我家的堂屋差不多。”
“堂屋?”张天愣了一下,“褚婉儿,你家是哪里的?”
褚婉儿瞪了他一眼,嗔了一声,“叫表姑,这孩子真没礼貌。”然后说,“我家在大山里面。”
张天有些不敢相信的说,“你是山里人?”就冲褚婉儿这一身的装束看绝对是难以置信的。
薛明丽看了一眼张天,说,“我表姑的确是山里人。她这身衣服是从山里出来后买的。”
在张天的记忆里,这山里的女孩应该是穿着大布襟,梳着两个羊角辫,一笑就能露出淳朴无邪的笑容。不过看褚婉儿,怎么一点都不沾边啊。估计也是被城市文明给污染了。
褚婉儿走过来,拍了一下张天的肩膀,,“小鬼,看你搬箱子这么累,表姑犒劳一下你。”
她说着随手把一个箱子放到了桌子上,脸不红,气不喘,这让张天吃惊不已,妈的,到底是山里出来的,这力气可比城里那些盈盈弱弱的女人大的多了。
打开箱子,就见箱子里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褚婉儿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瓶子里装的是几截枯木段。推给张天。
张天一头雾水的说,“这,这是什么东西?”
薛明丽的脸当时涨的通红,看了褚婉儿一眼,“表姑,你别闹了好不好。”
褚婉儿掩着嘴偷笑,“小鬼,这是锁阳。可是滋补的上好补品。看你小子面黄肌瘦的,多吃点这个。”
张天尴尬不已,将瓶子推了过去,“我还是不用了。”被一个女人嘲笑无能这是非常耻辱的事情,还是在薛明丽的面前,张天感觉颜面尽失了。妈的,这个小冤家,哪天让她尝尝就知道我是不是需要补了。
薛明丽一脸无奈的说,“表姑,你这几个箱子里不会装的都是这些东西吧。”
褚婉儿说,“这都是一些家乡的土特产,有几样是滋阴养颜的,明丽,你很用的着。”
薛明丽不自然的笑笑,,慌忙摆摆手说,“我就不用了。”
褚婉儿耸耸肩,诧异的打量了一下他们,用很古怪的口气说,“经常听说城里的人都很开放的,你们怎么比我们山里人还含蓄。”褚婉儿嘟嘟囔囔的,下面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她随即打开了包,从里面抽出一个红肚兜,笑道,“明丽,这是我妈专程给你做的,我妈说你那种女性内衣穿着对身体不好,还是我们传统的内衣穿的舒服。”
薛明丽的脸唰的羞红一片,动作麻利的抢过肚兜,直接跑向卧室了。
张天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心说,薛明丽穿着肚兜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一幅旖旎的风光呢。
褚婉儿却不以为然,随口说“我妈真没说错,明丽还是这么害羞。穿肚兜怎么了。我不也穿肚兜吗。”
这话无疑激起了千层浪。张天目光即刻投向了她高耸的胸脯上,心里不由嗟叹,不穿内衣都这么高耸。她不说还真看不出来,难不成褚婉儿穿的是透明的肚兜。张天脑海里不由浮现了一幅画面。太撩拨人了。
“小鬼,这房子这么小,住我们三个人实在不合适,我看要不然你搬出去吧。”中午吃饭的时候,褚婉儿冷不丁冒了一句。
张天愣了一下,一下子没明白过来。“搬,搬出去?”
薛明丽慌忙说,“表姑,我们三个人勉强可以住的下。张天刚工作不久,没有经济能力,租不起房子的。”
薛明丽这话是实话。大城市里竞争激烈,房租贵的离谱,就是这样,房子还特别稀缺。所有才有找个栖身之所比找个女朋友还要难。就是张天这样租金便宜的房子,在市里也是很难租的到。这也是薛明丽一直委身在张天家里的重要原因。
张天慌忙附和说,“恩,对,我以后有经济能力了,就去找房子。”
褚婉儿想了一下,说,“嗯,你要住下也可以。不过不能白住。房租不要了,这家务活,洗衣做饭的你都要干。”
“什么,那我不成佣人了。”张天直接站了起来,大声叫道。
“你激动什么,这叫按劳索酬。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就好比我们家的阿黄,每天好吃好喝供养他,可是它的职责就是看家护院。”褚婉儿不紧不慢的说。
阿黄,这不是狗吗。他妈的,竟然把我和狗相提并论。张天当时就火从心起。不过他还是压下了火气,自我安慰,妈的,要不是看在薛明丽以及她还算漂亮的面子上,早和她翻了脸。
薛明丽瞪了她一眼,有些生气的道“表姑,你再这么胡说八道,我明天就把你送回去。”
褚婉儿吐了吐舌头,摆摆手说,“当我没说。”
薛明丽转头看看张天,非常歉疚的说,“张天,对不起,我表姑从小就表祖母宠坏了。说话不经过大脑,你别太介意。”
张天干笑道,“不介意。”他心里也不免为薛明丽暗暗叫苦,摊上这样的表姑,也真够无奈的。
吃了饭,褚婉儿就缠着薛明丽陪她出去转。因为她是第一次来大城市,面对一切都充满新鲜,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城市繁华的向往。最后很认真的说,要在这里找一份工作。
张天笑道,“表姑,你打算从事哪一行业啊?”
褚婉儿挠了挠头,有些茫然的说,“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