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直到白茯苓上完早朝回来,都还有些神情恍惚,莫名的,总觉昨晚辰誉来过,因为今早醒来的时候她的手有些酸麻,像是许久没有挪动的后果,还有些微微的汗湿,可……
“应该不可能吧。”白茯苓打消了心头的猜想,“一定是个梦罢了。”
不愿深纠,白茯苓决定就当做是个梦好了。
日上栏杆,白茯苓正伏在书案上小憩,却觉鼻子痒痒,挠了好几次还是痒,便止不住猛地打了个喷嚏,才一睁眼就看到辰誉无限放大的面瘫脸,吓得直往后退,连座椅都倒了。
“你,你干嘛?”
白茯苓捂着鼻子,惊恐的看着这个人,一脸面瘫的逗人,着实骇人。
辰誉本来是来跟白茯苓说龙虎山匪患之事的,那日朝堂上,一群人商议许久都没有得出结论。
一众人知道龙虎山匪患难除,且根据龙虎山地形,重兵,围困怕是也是上帝一千自损八百,太子善嫉,便将这事退给了辰誉。
本以为这次辰誉定是吃了大亏,谁知,皇帝作何想,竟将驻守京城的骁骑营给了辰誉,让其自由调度,当真是捡了大便宜。
剿匪一事,事不宜迟。怕是明日就要动身了,本来只是来道个别,才一进门就见着小丫头又在睡,便起了逗弄之心。
见白茯苓醒了,辰誉抬腿就往外走,来时,见黄府这福园,景致还行……
白茯苓跟着出来,本来不想来的,想必这个市场,四大美人肯定在这福园守株待兔。
果然,才一进福园,四大美人便迎了上来,脸上的欣喜可见,在此等候多时了。
福园景致果然不错。
“奴婢,见过殿下,大人。”四人冲着辰誉、白茯苓各福了一福。
美人们一来,白茯苓便觉得,耳旁吹起了暖风,鼻尖还传来阵阵香味,再看美人眉宇含秋,顿时觉得一阵头疼,实在难消美人恩。
“黄大人府上的美人,可真真是美不胜收,不知本皇子能不能一睹姑娘们的芳彩。”
原本,辰誉把白茯苓带到福园,就想看看白茯苓如何与这些美人周旋,见美人送上来,怎么可放过。
众美人见机会来了,便欣喜应下,弹琴的弹琴,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剩下的紫罗端茶倒水还不忘送秋波。
“大人喝茶。”紫罗虽然看上去年纪尚幼,但难得生了一副好皮相,看着白茯苓,软软出声,再看那双眸子,水汪汪的,就这么眨巴着看着白茯苓,眼里的春意都能挤出水来。
再说这紫罗也算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本来作为他们这样的人,能活着已是很好,却不想能遇到像白茯苓这样的翩翩佳公子,春心早就按捺不住。
紫罗将茶端到白茯苓手上还不忘摸一下白茯苓的手。直吓得白茯苓端着茶水的手抖了抖,差点连茶水都洒了。
看到这一幕,辰誉冷峻的脸上拉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而旁边的连峰早已笑的连衣角都在抖,看到白茯苓一个凌厉的目光射过来,顿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白茯苓甚是尴尬,正准备喝口茶缓和一下,谁知,舞曲正到高潮,芍药见紫罗吃了白茯苓的豆腐,正欲上前挑逗,身躯一俯,水手便摔了出去,那长长的水秀恰巧愣是拂过了白茯苓的脸颊,打翻了水杯。
“啊!”白茯苓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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