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官爷您说笑了,我与官爷可是第一次见面。”白茯苓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那官差听了她的这话,随即一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的目光落在街道尽头的一处寂静荒凉的宅子上,随即抬手道:“没有,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看,前面就是白府了。”
白茯苓抬头,看着不远处,府门前那方牌匾上,一时莫名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昔日繁华的府邸,如今已是一片苍凉。
白府的门前挂着早已熄灭的破旧灯笼,门上贴满了封条。刺金牌匾上的大字,如今也早已黯然失色,只留一片人走茶凉的衰败景象。
但偏偏这样凄凉的府外,满是森严守卫的护卫,平白的给这抹凄凉添了一笔危险的气息。
才不过几个月的时光,白府竟变成这个样子。
近家情更怯,水汪汪的眸子,险些把握不住落下几朵泪花来。
“愣什么呢,快跟上。”那官差见白茯苓一脸愣神的模样,拍了一下她孱瘦的肩膀,带着她从侧门进入。为了不不引起旁人注意,这一路上白茯苓低着头。
只是还没进后院,院墙上贴着的东西一下子就引起了她的注意。白茯苓只看了一眼,心中便暗道不好。她怎么也没想到的,这后院的院墙上,竟然贴着她的画像,虽然只是一眼,但白茯苓却已然认出那是女装的自己,还有‘白茯苓’三个大字。
原来,皇后不光有要杀黄芪的心,还满世界的寻找白家小姐。只是后者,辰誉却不曾跟她提过,她也事先没有预料到。
看着画像上那惟妙惟肖的画像,白茯苓忍不住吐槽,怎么能画的这么像呢?古代水墨,不应该是写意的么?白茯苓心里郁闷,只得将头低的更加低了,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在怀里,外人谁也看不到才好。
“站住。”宁静的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冷喝声。
这一声虽不大,却十分突兀,另一个官差模样的人突然走了过来,目光落在白茯苓身上。
“这是什么人?”
“这是我一个远房的亲戚,今日他来看我,我也不便将他一个人留在家里,所以就带来了。”带着白茯苓进来的官差立刻道。
“亲戚?怎么以前没有听你说过。”那官差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白茯苓走近,一双精明的眼睛在白茯苓身上扫了又扫,“把头抬起来。”
白茯苓心下一惊,还不等她多想,对方突然从墙上一把撕下画像,放在她面前仔细的对比着。
“官爷,你这是做什么?这画像上可是女子啊。”白茯苓故意粗着嗓子掩饰道,此刻她的心中已是波涛汹涌,心头小鹿乱撞,百转心思暗暗在脑海里过了十几种应对的可能性,一双小手藏在袖中,紧紧捏着细针,以应对不时之需。
“我看你经很可疑,跟我走一趟吧。”说着,那名官差便一把伸向白茯苓的衣领,准备将人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