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
“可殿下,马上就秋围了,您躺在床上去不了,岂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连峰焦急道。
“正中他们的下怀?哼!他们的下怀是想让我死。”辰誉冷笑到,将茶杯重重的放到一边。
想他偷尸一事做得隐蔽,却还是被皇后的眼线发现,宴席上公然给他的酒杯上抹了毒。
幸好他发现的及时,不然就中了那恶毒妇人的招数!此时怕是要真的躺在这里了。
连峰无奈,只能劝说道:“殿下以后定要谨慎小心行事,万不得在像这次一样鲁莽了,若是真的中了那毒,后果可不堪设想!”
“你说的我又岂能不懂。”辰誉淡淡到:“此时皇后此时怕是巴不得我无药可救,咱们且需虚张声势一回,乱了她的眼!”
连峰顿时会意,连忙出去挥手叫来了仆从:“去!大街小巷都贴上文书,就说三皇子莫名病入膏肓,急需名医解救,凡能治愈殿下者,赏白银千两。”
皇后不就是想让他们焦头烂额吗?那就给她想要的效果好了!
……
晌午太阳光线明媚温暖,晒得人昏昏欲睡。
白茯苓百无聊赖的,在街上行走,远远的就看见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起,对着贴在墙上的文书指指点点。
她在小贩那里,买了一串糖葫芦,一边“咔嘣脆”的咬着,一边好奇的也往人群中挤去。
“……三皇子突发急症……广布天下寻求名医……赏白银千两……”白茯苓身旁挨着拥挤的人群,费力的读着皇榜上的内容。
三皇子,是传说中那个跟她有婚约的男人吗?
这是得了多重的急症,才会下发这样的文书啊?她好奇的又将那文书看了一遍。
啧啧啧,病死了才好!她爹刚一出事,就赶紧和她解除了婚约,这皇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白茯苓扔了手里的糖葫芦,准备远离这是非之地,然而刚迈出两步,就又折了回来。
她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一把撕了那文书,然后揣进怀里就往小酒馆走。
急症?
我倒要看看你得了什么急症!
白茯苓回了小酒馆,专程换了一身灰色的男士长袍,然后又将头发束来,细致的给自己画了个妆,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行走江湖多年的青年医者。
这才满意背着刚买的药箱,一路朝三皇子府走去。
然而刚出门的她,却没有发现屋顶上,一个看着她的打扮瞪大了眼的暗卫,抢在她之前朝三皇子府掠去。
三皇子府。
“殿下,府门外有一名自称“黄芪”的小子,声称自己可以对您的病情一试,您看要不要让他进来?”门外传来下人试探的声音。
辰誉和连峰一个对视,心里亮如明镜,他们自然知道下人口中的人指的是谁,刚才暗卫就过来禀报过,说是白太医的女儿白茯苓,撕了他们贴在街上的求医文书,回去打扮成一个男人模样,朝他的府门走了过来。
辰誉勾唇一笑,给了连峰一个玩味的眼神,连峰就冲着外面喊道:“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