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我们也收回来了,他能怎么样?第二,他觉得我现在不敢动他了。那感觉就跟左刀现在在我们片区上到处找事一样,就是认定了我们不敢直接跟他叫板。就像现在,我们动了威仔,他一句话就能让左刀停了我们的货。
只是他忘记了一点,我动了不了他,自然有法子整他。他不是左刀身旁的人吗?他回来,就是找我虐的,我虐死他!
陶静上了车子,看到我的目光一直看着那边的威仔说道:“看他干嘛?你就不关心,你这次月考考第几啊?”
“偷来的试卷,我不得第一,也得前十了吧。”
“恩,第十名。”
“你呢?未来的警校高材生?”
“比你厉害,我第六名。”陶静得意地笑道,“我们两准备要翻个个了。”
“哼!嘚瑟的。偷来的试卷有什么好比的。”
陶静问道:“你刚才去开会,怎么了?”
“没什么?回家睡觉吧,总感觉今晚,或者明天会下雨。”我并没有告诉陶静那些事情。就算那些事情再紧张,再麻烦,我也不想把她牵扯进来。
第二天,果然下了大雨了。大雨对我们的生意影响会很大,但是对学校的影响并不打,只是不能做操而已。
讲台上,杨老师还在讲着各种句式,目光就专注地看着陶静。就算现在听他课的人已经很多了,他却还是习惯了上课只看着陶静。
哗哗的雨声让人有些心烦,我转头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那曾经的扛把子。他的身上到处都是雨水,一直往下滴着。
阿飘也有被雨淋的?能滴水的阿飘,一般都是死的时候,就已经在水里了,或者是当天下雨。他们才会维持着死去的模样。
我趁人不注意,就直接从后门走了出去,就在那走廊上说道:“你这是……”
“我死的那天,也下那么大的雨,也有一节英语课。”
“那你今天是来上课的?”
他把目光从外面收了回来,看着我问道:“把那玉给我妈了吗?”
“恩,是你爸拿的。你妈还不知道你已经死了。”
他的脸一下就变了:“你给那个男人干嘛?他不是我爸!”吼了这句之后,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算了,都已经十年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那个孩子长大了吗?应该很高了吧。”
“你弟弟?”我疑惑着,“我们没有见到你弟弟,就看到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是他们又生了一个弟弟吧。还有,其实,你妈妈很关心的。她一直在追问我们,你的事情。”
他又沉默。这一沉默,直到下课铃响,他才说道:“我走了了。晚上要是不下雨,你到后面找我吧。”
陈振远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他看着我就喊道:“宝爷,你这面前怎么一地的水啊。这……你不会是在这里尿的吧。”
“你该去尿就尿去吧,要不尿进脑袋里了。”别说,还挺想的。走廊都的干的,就算有点水飞溅过来也只是围栏的部分,现在在我面前就是一片湿得流动的水,这也太像了。我赶紧遁了,要不更多人出来看到,我解释不清楚,就真的成了我在走廊里尿尿了。
正是下课的时间呢,陶静跟小小两个凑在一起吃着我妈做的牛肉干。看到我过去,小小主动离开了。我就挤在陶静的椅子上,一手抱着她肩膀,一手捏着她手里拿着的小牛肉干。她有点不安地扭动着:“别闹,在教室里呢。”
“没动你,就这么抱着,省地方。谁叫椅子小呢?”她还是不习惯我在公共场合跟她表示亲密。别人的女朋友,上课要挤一张桌子,不想听的,还亲一个,在后面的角落还能摸几把,甚至用桌子做掩护,做更刺激的事情。在校园里挽着手,吃饭都一人喂一口。
陶静这就连我牵个手她都有意见。加上现在我胸口的伤没好,晚上也不能对她怎么样,总觉得我们之间少了点什么。
<b>说:</b>
宁家是做房地产生意的。他们家会成为宝爷稳定发展的一个助力。黑社会可不只是我们认识里的黄赌毒,房地产、矿山都是很容易牵涉进去的产业。这些产业暴利,自然有人去争。
记得很多年以前看过一本小说,说是真实的黑社会,上面写的就是房地产之间的黑暗。别看那些售楼小姐一个个漂亮的,这后面的事情多着呢。
我们这城市,就在今年,一个房地产商被抓了,罪名就是涉嫌黑社会,还牵连了一个省部级的高官。新闻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