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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番话换来的是他们两的一阵笑。我知道,我这几句话听起来有多好笑。他们开车子去卖了,还会把钱给我吗?
我从腿包里拿出了一块桃木灵牌塞到了陶静的手里,也不管她知不知道我的意思,到时候,只能见机行事了。
车子刚挺好,我手中的红线就已经绕过去勒住了开车那司机的脖子。因为体质的差距,我知道我不能有一点点手软。我的力道要是不足的话,他一定有反击我的机会。要是真真正正打一场,我可不一定能干倒两个。
另一个男人看我这个样子,叫着就从前排打过来。车子空间就那么点,我们坐后面是面对他们的,下手打人很容易,但是他们是背对我们的,傲要到我们就要转过身来,还会被椅背挡住。
那人朝我挥过手来,我矮下身子就避开了,陶静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拿着我的桃木牌就朝着那人的头上砸去。那桃木牌很硬,就跟板砖似的。虽然不能一下把人打地头破血流的,但是也绝对能打的人哇哇叫。
陶静砸了两下,借机下了车子就打开前面的车门,吼道:“下来!”直接拉着那男人就往车下拖。要是平时她也没那力气,就是那男人被砸头,打得痛得有点没方向了。被陶静那么一拖,摔车外面,头再次撞上了路边的台阶,这下真的头破血流了。
被我勒的那个,气都快没了,我才松了手。一拉,他就摔下车子了。我说道:“走吧,趁着警察没有来。”
头破血流的那个说道:“你这个小逼崽子!你又不会开车,你这算什么事?”现在也只有他能说话了,那个被我勒的还在一旁咳着呢。
“哼!”我一声冷哼道,“你算什么事啊?就卖点弹簧,钢管的拼装枪,以为自己牛逼啊?滚吧!”
那两个男人溜走了,我回过身就看到了陶静那么直直看着我。我笑道:“干嘛啊?”
“你……跟以往不一样。感觉,感觉,喂,你是不是真的杀过人?你下手的那眼神,我觉得,你是真的下了杀人的心了。”
我一边走向车子后箱,一边说道:“你爸那都有我十岁以后做过的每一件坏事的记录了,你看看我杀过人没有啊?”我尝试着打开后车箱。没用,打不开。这里的郊区,八车道,又是十一点半以后了,这里经过的车子很少。我也不怕被人发现,直接从车子里拿出了一把刹车锁,对着那后箱的边缝就狠狠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发出了巨大的声音。陶静急着喊道:“会有警察过来的。”
“我们把一辆车子弄出来,你以为会没有人知道吗?我看过几分钟警察就能找到我们了。我们只有这么几分钟而已。在警察来之前就要弄开它。”
“啊?”陶静的脸一下就绿了,就跟见鬼一个样。“那我是不是也会被关起来啊?会不会坐牢啊?会不会……”
“行了!大妈,什么也不会!有你爸罩着,有局长大人罩着呢。我都被抓去几次了,都没坐牢,坐牢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
四下,五下,真就给我把锁给砸歪了,车箱的盖子缓缓打开。在路边昏黄的路灯光线下,我一辈子忘不了那个画面。
后箱里有着白色的泡沫板,在四周有着柳枝遍的圆球,球里是半浮着的绿色的鬼火,一共五个。而在白色泡沫板上,凌乱地丢着两个……两具……两张……嗯,穿着衣服的人皮!有穿白色衬衫的,眼镜就丢在了一个半浮着的柳条鬼火上。另一个是比较年轻的男人,应该是冬琳的男朋友!
他们因为车厢盖被打开,皮没有办法移动,但是眼珠子却一点点缓缓的朝着我看过来。就在这个小小的动作下,我看到了头顶上人皮的裂口出,带着鲜红的血珠子。
我知道为什么上次那手指头能伸入缝隙了盖住眼睛了,因为那手指头只是一层皮,没有肉,没有骨头。他们就这么平平的,扁扁的,凌乱地被丢在那,失去骨肉的身体,根本就撑不起这衣服,衣服裤子都是那么松松垮垮地。
眼镜男的皮,嘴巴动了动,没有喉咙,他怎么能发出声音呢?但是我还是看清楚了他的嘴型。“痛”就这一个字。
陶静从前面走了过来,问道:“是什么?分尸吗?”
在她靠近的时候,我飞快地关上了车盖,然后告诉她:“别看!看了会做恶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