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阿彪却掀开了被子,说道:“宝爷,你真能救我?”
“你说说看啊。”我转着棒棒糖,朝着那美女医生嘟嘴,一个隔空的亲亲,说道,“姐姐能出去一下吗?我跟他说说话。”
“行,别在我这里打人就成。”
“不会的,我们是好同学。”
美女医生一离开,我又坐回了病床边,阿彪开始给我说了昨晚的事情。他说昨谈傍晚,他哥哥被送去医院。他想联系爸妈的,被哥哥最好的兄弟制止了。但是他不甘心!他哥就这么被人打个半死。他就跑到了土坡后面那废旧的工地去哭。哭着哭着,天已经全黑了,土坡那没有一个人。他想到了这里曾经埋过尸体,自己就慌了起来,想要跑回教室。可是他不管怎么跑,也下不了土坡,走一会又回到那废旧的工地。
两三次之后,他想到了闹鬼。就想着以前听老人说的,在路边撒尿就能走出去了。可是他裤子拉链还没拉下来,就看到了废弃的材料上,有着一个微微发光的东西。他看出来了,那就是一个勋章,或者说是高中生经常会有的圆形的徽章扣。只是那形状比较像个勋章的样子。
我插了话,问道:“什么样子的?那东西现在呢?”
“不见了,就是一个圆形的,上面有着五角星,下面有红色飘带的样子。”
我能肯定那不是勋章,军人的勋章都是有正气的,应该就是一个徽章!阿彪继续说道,他就那么鬼神差使地去拿了那徽章,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我笑了,说道:“我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徽章就跟你说,能完成你的一个愿望,不过你要付出点什么。你答应了,它就带着你来打我,可惜,你的愿望没完成,他也不能夺走你的东西。”
“宝爷,宝爷,我真不敢打你的,我也是被控制的。我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我笑道:“放心,我知道。你是有那心,没那胆,有那胆,你没那本事。好好养伤吧。这件事我帮你处理。”
我走出医务室的时候,那美女医生就在医务室外面的走廊玩着自拍,弯着腰,拍那胸口紧绷得要跳出来的两团肉。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骚包医生呢。跟卿卿老师有一比的。
对她笑笑,舔着唇,一副轻浮的样子说道:“姐姐身材真好。我去上课了。”好听的话多说点,总的没错的。
回到教室,正是大课间的时间,黄成正想过来问我情况呢,陶静却扯着我就往下面的田径场走去。等到了田径场的树荫下,她才放开我问道:“怎么样了?你被处分了?开除了?”
“你能想点我好吗?”我白了她一眼,看看她那气呼呼的样子,问道:“昨天推你那下,你撞痛了没?给我看看,有没有青啊红啊的。”
“看什么看!”她还是那么凶的吼着。
我低着头,低声说道:“都是哥们,你这么紧张干嘛啊?”
“那你先告诉我,事情怎么处理的?”
我把医务室的情况跟她说了说,自然隐去了那美女医生的情节。然后说道:“今晚上我去那土坡后面的工地看看。现在有个疑点。我们上次去挖尸体的,还有之前去那埋伏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现那上面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要是那徽章是之前就有的,那之前为什么我们碰不到,就那么巧的,让阿彪碰上了?”
“你是说,有人故意放在那里,让阿彪来打你的。我也觉得这些事情肯定是人为的。宝!我跟你去!”
我看着她,说道:“不要!我自己去。要是我真遇到那个徽章,它控制我,让我在那没人的偏僻地,对你怎么怎么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对不起你啊。”
陶静的腿就这么踢了过来。我笑着避开了,她嚷着:“你能想点好的吗?放心,到那时候,我会先顺从你,然后趁你不注意就掐爆你!我防狼术可是优秀毕业的,我上个暑假都帮我教练上了好几节的女子防狼术了。”
我笑着朝着教学楼那边跑去:“你以后的老公惨了!谁娶你,谁倒霉。”
她也不客气地追了过来。直到跑回了教学楼,我才说道:“行了!别闹了!先说,我们夜自习就去土坡,争取放学前处理好,,要不你妈找不到你,又让你爸过来,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